半月前,他就收到了莊太妃逃走的消息,玉佩忽然出現在新州,屬實可疑。
蕭澈也有些不確定。
“聽管家說,送玉佩的是一群男子,許是母妃托他們送來的。”
蕭允把玩著玉佩,沉吟不語。
蕭澈繼續道:“母妃在洵州并無熟人,想來此刻還在洵州,花錢雇人找我接她,也在情理之中。”
他雖只是莊太妃養子,但兩人感情還不錯,她若有要求,他去接她也不算過分。
蕭允有將玉佩遞還蕭澈。
“既如此,你就去見見他們。若他們是從洵州來,向他們打聽下洵州的情況。”
他兩日前才到達新州,與蕭澈碰上面,派出去洵州的探子還未有回音。
至于之前在洵州的他的人,已經集體失蹤,沒了音信。
“另外,如果他們要求你救莊太妃,你先別向他們表態。”
蕭澈有些詫異:“皇上是擔心他們有詐?”
蕭允淡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蕭澈手上有兵,又是皇家子弟,若是北渭皇庭真想吃掉隴西,肯定不會遺漏他。
要么將他策反,要么將他滅口。
蕭澈點頭,拿著玉佩去前廳會見幾人。
宋輕瓷等人又等了半個時辰,蕭澈才姍姍來遲。
一見幾人,便連連道歉:“真是對不住,我在后院賞歌舞入了迷,讓諸位久等了。”
拓跋清忍不住譏諷道:“王爺真是好興致,養母養妹俱在洵州受苦,王爺還能賞得下歌舞。”
蕭澈在桌旁坐下,語氣冷涼。
“那可不僅是本王的養母養妹,還是三皇子的岳母妻子。”
拓跋清一怔:“王爺認得我?”
他與蕭宜成婚時,蕭澈已經外放,兩人并未見過面。
蕭澈淡笑:“三皇子也算我妹夫,不是嗎?”
隴西與北渭離得近,拓跋清又與蕭宜成了親,他就算現場沒見到,也是見過他畫像的。
只是他向來低調,不欲引人注目,拓跋清才不知道他罷了。
拓跋清松了口氣。
蕭澈既愿意認他,想來應該不會拒絕施予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