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沈知意這種女人,如何能讓他緊張的起來?定是錯覺!
江楓還欲在說些什么,回想到沈知意目前處境,還是忍回去了。
現在,他也就只能動嘴上功夫,實質性的,幫不了吱吱。
可這些,非吱吱所想。
她應該,更期待離開這座囚籠吧?
——
侍衛將藥材買回來后,江楓果真去親自熬藥了,房間內只剩下沈知意和蕭栩。
他起身走到床前,頓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沈知意剛來癸水便被關進牢房,葵水棉條都沒得更換。
蕭栩意識到了,眼神微閃,慢慢靠近她,剛要在床上坐下,沈知意吵迅速后縮,與他保持距離。
他不高興,“江楓可以挨著你,本皇子就不行?別忘了,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沈知意諷笑,用唇語說著:你何曾做過夫君該做的事情?
蕭栩對她,從來只有折磨。
所謂的夫妻房事,也只為給他解毒而已。
如此自私又不講理的男人,沈知意失望透頂了。
蕭栩分明剛剛靠近她,是想說:要不要將南紅叫過來,伺候她先洗個身子。
如今看懂她的唇語,那些關心的話,當場咽了回去。
這個女人,根本不值當他關心。
他一把抓住沈知意手腕,眼底翻涌著前所未有的強勢,“你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有些東西,容不得你肖想!”
蕭栩說的,是感情。
沈知意料到了,嘲弄著笑了聲。
以前她的確會想被他看到,可現在,她心都涼了。
在昏睡的時候,她好像還聽到蕭栩說,她若是再不醒,便殺了母親與阿弟。
愈發覺得,蕭栩這種人,與父親如出一轍,自私又冷血。
早就不是她幼年喜歡的少年郎了。
想到父親,她忽然就哽住了。
自己如今的處境,便與母親很像,不得寵愛,重病纏身,卻無法逃脫。
這像是某種詛咒,牢牢套在她們母女身上。
但愿以后,阿弟不會也如此。
她垂眸失神間,蕭栩聲音繼續傳來,“本皇子讓南紅來為你梳洗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