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呼呼啦啦的走了。
陸韶朝江羨昭得意地揚了揚眉,“怎么樣啊昭昭姑娘?你又欠我一個人情。”
“嗯。”江羨昭順著陸韶的話說出口,“欠陸公子的恩情太大了,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陸韶又啞巴了。
他往樓下看了一眼,看到紀晏清已經帶著人馬離開了客棧,才意味深長的警告江羨昭。
“你要是把對我的這點本事用在對紀晏清身上,你早就不會……”
“我早就死了。”
江羨昭打斷陸韶的話,聲音冷得發涼,“陸公子啊,你會容忍一個不聽話的小奴婢在身側嗎?”
陸韶眼中含笑,“會啊。”
本來想著反將一軍,但江羨昭輕飄飄地笑了笑。
“但王爺不會。我如今無處可去,只能跟著陸公子了。”
“放心吧。”
云鶴跟在陸韶身后,聽著自家主子和江羨昭像三歲小孩似的斗嘴,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陸大公子竟然這么幼稚。
陸韶有傷在身,也不著急趕路。
幾個人在樓下用了早膳。
江羨昭邊吃小餛飩邊問陸韶,“陸公子去路城是為了什么?”
“你主子是為了什么,本王就是為了什么。”
江羨昭:“可是你要玉璽有啥用啊……”
陸韶涼颼颼的掃了一眼江羨昭。
“江姑娘,你的話有點多了。”
江羨昭倒不是覺得自己話多了,而是覺得陸韶的話有點莫名其妙。
眼下活著的皇子不多,陸韶現在效忠于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