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藍瀾蠻橫地一把將舒晚攬在自己懷里,“現在嫌我臭了是吧?在學校,每年冬天,你冷得瑟瑟發抖、凍得手冰腳僵的時候,把我當小暖爐似的,抱得那叫一個緊,那會兒你怎么不嫌棄我臭了?”
舒晚一把捂著她的大嘴巴,朝旁邊使了使眼色。
藍瀾這才看見那輛非常霸氣、非常權威的車,立馬放開舒晚,九十度鞠躬:“謝謝……舅舅,沒有您,這次我兇多吉少。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改天能否賞個臉,我想請您吃飯,還有晚晚,我請你們兩位。”
“不了吧。”
“可以。”
異口同聲。
舒晚婉拒,孟淮津答應。
最后,肯定是聽大領導的。
三天后的周末,藍瀾開車來接舒晚,周澤也在,她便連他一起邀請了。
周澤先是覺得自己沒幫上忙,去吃飯不合適。
可一聽孟大領導也去,連忙改口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人去到預定的包廂,孟淮津還沒到。
舒晚坐在周澤的右邊,斜他一眼,說著只有兩人才聽得懂的話:“你幼不幼稚?”
周澤不以為意地挑挑眉,湊到她耳畔低聲說:“男人吃醋,幼什么稚?”
“咳咳咳……”藍瀾咳嗽幾聲,“在我這單身狗面前打情罵俏,合適嗎?”
“忍著吧大明星,我們倆都打情罵俏四年了,你又不是今天才見過。”
周澤話剛落,藍瀾就感覺包廂的溫度仿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后背一哆嗦,她猛地回眸,便看見了那張極具威懾力的臉。
人不知道來多久了,就這么站著,默不作聲望著這里面。
準確來說,他注視著的是舒晚,目黑如墨,深不見底。
大領導的脾性實在是琢磨不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待客不周,他才會這般不悅。
藍瀾立馬狗腿地起身打招呼,為顯示親近,還特地按著舒晚的輩分,喊他舅舅。
“您請坐,我們也才剛到。”說著,藍瀾把菜單遞給大領導,“您點菜。”
孟淮津接過,轉手遞給了舒晚:“你點。”
舒晚在他深似枯井的眼底定了一秒,接過菜單,平等地照顧每個人,什么都點了些。
這時候,周澤突然問:“您平時喜歡喝什么酒?我讓服務員上一瓶。”
孟淮津沒看他,視線落在舒晚身上:“你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