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姓姜的?我看還戴著玉呢,丫鬟也穿這么好?”
“你懂個屁!大戶人家都這樣。不是畫像上的人,肯定在后面那輛車上,兄弟們,跟我沖!”
箭雨越來越密集,有更多的黑衣人冒了出來,直奔后面那輛馬車。
公主府的護衛(wèi)抵抗不了,墨云和碧落也沖過來幫忙,但箭雨限制了她們的行動,沒能法,但有些人武功高強,出手就是殺招,肯定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而且一看不敵,根本活抓不了,會主動想辦法去死。
這些刺客瞧著是一路人,其實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批人。
鬼眼已經(jīng)被綁起來了,跪在地上很不服氣的樣子。
“背后偷襲算什么本事,有種跟老子單挑……啊……”
幾聲慘叫過后,不知道陳庚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鬼眼是老實多了。
他也不是什么硬骨頭,倒豆子似的往外交代。
“沒有別人,這些人都是我兄弟!有些是從襄州就跟著老子的,有些是來京城的路上投奔的。”
“前幾日就有人開城門,陸陸續(xù)續(xù)放我們進來,就是為了殺人嘛,老子誰都敢殺!”
“武器是我兄弟找來的,人都死了,我哪知道東西是哪來的。”
京兆府的人趕到了,把活抓的人都帶了回去。
京城地界,天子腳下,皇家公主,深夜遇刺,茲事體大,嚴鶴也不敢怠慢,連夜寫了折子,次日一早就遞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震怒,下令徹查!
京輜大營接管了京城防護,嚴查這幾日進出之人,南城兵馬司的人被一一盤問,很快就查到了王飛宇頭上。
滿京城的氣氛都很緊張,帝王一怒,浮尸萬里,誰也不敢這種時候冒頭。
五日之后的大朝會,老國公上朝了!
慶國公蔡元昊年近七十,管著京輜大營,陛下特許老國公休養(yǎng),無事不必上朝。
今日他來了,必然是大事!
“國公爺不必多禮,來人,賜座。”
慶國公坐了,指著王太師就開始罵,“你們王家真是好樣的!狼子野心,當街刺殺公主,明日是不是就敢刺殺陛下了?你們是想謀反嗎?”
天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王太師自然不會接。
“國公爺何出此言?王家一向忠君愛國,我承先帝遺命,輔佐陛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懈怠,國公爺大放厥詞,胡亂攀咬,是不是沒把陛下放在眼里?”
慶國公冷哼一聲,“王飛宇都招了,就是他派人刺殺公主,他一個小小的副指揮使,哪有本事弄來那么多人手和武器,還不都是王家在背后指使的!”
“他能管著南城門,也是你們王家一手扶持的,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