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修斯唰的把佩劍收回刀鞘,臉色溫柔的對人類說道,“你什么都沒聽到的吧。”
林知蹲在地上點頭,慫神附體,“對對對,我什么都沒聽到。”
慫的要命,林知開開心心的想到,猥瑣發育,別浪。
修斯轉身離去,姿勢優雅,可圈可點,完美的紳士模型。
但是一想到剛剛無意間聽到的深情告白,林知噗嗤笑出了聲,趕快起身進了房間,怎么說呢,諾曼斯對那家伙的嫌棄簡直都快要物化了好吧。
諾曼斯微蹙的眉頭松開,整個人看起來都放松了一些,也不像剛才和修斯談話時那樣嚴肅,他松開了自己領口的小領結,抬眼看著林知。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搭配著林知熟悉的死魚眼。
林知看著他那一點也不見外的樣子,笑著調侃:“原來我現在已經成為你親近的人了嗎?”
諾曼斯一愣,奇怪的看著人類,“怎么說?”
林知再次自作主張的充當了心理講解師的角色,“你看啊,你故意在宴席把我放到那么明顯的位置,還充當保護我的角色,在我面前還很放松,一點也沒有架子,你明明是個魔皇,難道對誰都如此親明嗎?”
林知感覺自己分析的有理有據,這些事跡顯然證明了自己在諾曼斯·尼卡娜倫的眼中是不一樣的存在。
可是諾曼斯善于打破所有人的對他的美好幻想和善意的揣測。
讓虛偽變成真實,使假設變為確定。是諾曼斯的人生信條。并且一直堅持著。
諾曼斯舉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開口:“你知道你坐的地方應該坐著誰嗎?”
林知:“哎?”
什么情況?
諾曼斯臉上終于帶上了笑,嘲弄的笑容,配上他那專屬的死魚眼,分外美好。
“那個位置,本來是屬于冥王璃的位置。”諾曼斯的話語中帶上了一點懷念的味道。
亞伯侖把腦袋壓在少年的腳背上,時不時抖動一下自己的耳朵。
林知沒有說話,他知道諾曼斯會告訴他。
少年低頭看著黑犬,“亞伯侖也認識她的,那個女人,是魔界資歷最老的高位者,如果不是因為所謂的‘魔皇’必須被神選中,那么璃會成為當之無愧的魔皇,她有手段,也有力量,更有野心,也是個很有魅力的女魔,優雅高貴神秘,十分有魄力,魔族們常常這么形容她。”
少年抽回自己的腳,把雙腿搭在扶手上,姿勢隨意。“哦,對了,她也是個非常不尊重我這個魔皇的女人,就連我的生日宴會來過的次數都少得可憐,這百年來,更是連臉都不露了,在這樣下去,我怕我連她長什么樣子都會忘記。”
林知心里想:那會是個怎么樣的女人呢?一個毫不掩飾自己的態度的女人,一個一點不把自己的上司放在眼里的女人。
會是什么樣子呢?就像是一朵怒放的帶刺的鮮艷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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