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就是之前你寧愿脫離江家,一定要求娶的女人吧,怪不得曾經你父親如此不滿意你二人之間婚事,如今我瞧著蘇喜確實不是個能夠做人妻子的樣子,你現在還要因他而與和善公主和離,你是不是真的不把整個家族的發展放在眼里。”
寧杭沒想到這件事情會如此嚴重。
之前江臥云雖然確實也不看待和善公主,但卻也從來都沒有起了真正和離的心思。
她也了解江臥云若是拿和尚公主并沒有做什么多余之事,江臥云也絕不可能輕易提出要和離一事。
“等一下。”
寧杭打斷了那些個長輩想要討伐的聲音。
“諸位,你我都是曾經看著他長大的,就算是對齊不算特別了解,但是卻也能知道他的性子,按照他的性子,若不是那和尚公主做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終究沒有了活路可走,他是絕不可能輕易談了這和離,說不定是和尚公主做錯了事在。”
“那和尚公主出生于皇室,平日里自然被嬌寵的慣了,就算是一時耍了脾氣做錯了事情,他作為駙馬,作為公主的丈夫就不能夠容忍一二。更何況就連和善公主都容忍了她將女人接進了府中,更是將人的位置放在與公主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眾人對江臥云之前的舉動本來就有幾分心寒,但是此刻聽到江臥云不僅要將蘇喜留在府中,而如今甚至想要動了心,要與其和離。
一樁樁一件件才是他們內心之中的怒火的疊加之處。
“原本…這件事情是江家的內務,不應該告訴你的,但是你在右邊養在姜家也是丞相認定了的弟子,也算是半個江家人,你們同齡,想著你來好好勸勸她,讓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身為江家的兒子。
他做的事情確實有些太過于離經判斷。
一場婚事原本是最為和睦的,要是他真的因此便與那和尚公主和離。
那從前獨屬于江家的一切好處,怕是都會蕩然無存
他們這些長輩可不肯接受這些。
寧杭看了看他,確定他那眼眸之中無半分后悔的神色便知定然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他咳嗽了兩聲,看著面前的幾位長輩,卻更加有幾分為難。
這幾個長輩也算是老狐貍知道,憑借著他們的能力,無論如何都勸不動江臥云。
所以便故意將他請了過來。
他說的話江臥云要聽也得聽,不想聽也得聽。
畢竟他才是大師。
在這件事情上,他并不想偏向于任何人,也不想參與其中。
“我雖然是大師兄,但終究也并非是真正的江家郎,更何況此事事關你自己的人生大事,原本就應該以你的自我體驗為主,不是一味的將別人的體驗架在你的身上,比如經紀人與和善公主二人之間真的沒了……”
“什么情不情的。”
那長輩瞧著苗頭有些不太對,就立刻打斷了寧杭的話。
“你瞧瞧我們這幾個人的婚事,瞧瞧這滿朝文武的婚事,有多少個是真正郎情妾意走到一起之類的,不過都是利益交換罷了,就連你父親和你母親當初也只是為了兩個家族的利益而結合在一起。”
他們這樣的出身,雖然人人都知道真情難遇,而且也知道真正的真情出現的時候,只會成為破壞事情的擋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