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虹卻不甘心,再度道:“我有天大的事情向林豐要稟報,快去稟報。今天見不到人,可能會耽擱林豐的大事。”
士兵卻一動不動。
宇文虹見士兵不吭聲,仗著他一直沒被處置,就伸手抓著士兵的衣襟,威脅道:“馬上去稟報,否則耽誤林將軍的大事情,你擔得起嗎?”
“找死!”
士兵哼了聲,掄起拳頭就直接砸在宇文虹的臉上。
一拳的力量又重又狠,宇文虹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半邊面頰迅速紅腫了起來,嘴角都有一絲鮮血溢出。
宇文虹站起身后,罵罵咧咧道:“你一個卑賤的小兵,竟然敢打我。你找死,我要告狀,要找林豐告狀。到時候,直接處置你們。”
“你要告狀?”
士兵冷笑一聲,又是一拳把宇文虹打翻在地上,就不斷的拳打腳踢。
砰砰的撞擊聲,以及宇文虹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我是蠻國的左賢王,打了我,就影響林豐和北蠻談判,你們死定了。”
“別打,別打臉,要沒臉見人了。”
“別踢腰子,腰子踢壞了很麻煩。”
宇文虹一開始罵罵咧咧,轉(zhuǎn)眼不罵了,蜷縮著身體,抱著腦袋,嘴上不斷的求饒,盡量讓自己少挨打。
出手的士兵卻沒有停下,還在不斷的出手。
過了半晌,士兵才停下來。
宇文虹長出了口氣,只覺得渾身都疼痛。屁股、腰子、后背、前胸,以及他俊朗威嚴的面頰,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宇文虹更是后悔。
還是在北蠻好,他這個北蠻的左賢王是人上人,吃香的喝辣的,有水靈靈的女子伺候著,更是人人敬畏的北蠻左賢王。
如今虎落平陽被犬欺,區(qū)區(qū)南蠻的士兵就敢打他,還拳打腳踢。
宇文虹生活艱難,無比懷念昔日的日子,回家的心更是迫切。
過了許久,才稍微好些。
宇文虹起身步履蹣跚的回到營帳中,伸手摸著身上的痛處,忍不住咝咝倒吸涼氣。
在宇文虹獨自舔舐悲傷時,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呵斥道:“宇文虹,從今天起,你不再單獨居住,和其他的北蠻俘虜住一起,穿一樣的衣裳,吃一樣的飯,腳下也帶著腳鐐。同時,和所有人一起要干活。”
宇文虹心頭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