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怎么不需要,你有好話,趕緊給我說來。”
瞿杳:“就是你那個妹妹,沈明珠,臉上起了疹子,好久沒消下去,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沈桃言淺淺用茶:“那她應該會安分很多。”
瞿杳:“哦,還有,前不久,聽說來了個京城的公子哥,是什么小世子爺,身份很金貴的呢。”
沈桃言:“哦?來游玩的?”
“正是呢,只不過瞧著是個浪徒子,天天往花樓里混。”
“前不久還捎了話,想要以千銀一睹桃夭山人的真容呢,叫我派人給拒了。”
“一瞧他,就知道沒打什么好主意,你如今名聲在外,不差他那點兒銀子。”
沈桃言嗯了一聲:“不過這人的身份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不能得罪死了,他萬一是個睚眥必報的,豈不麻煩。”
瞿杳:“嗐,你們聶府有一位轉運使在鎮著,誰敢輕易惹你們。”
“何況這還是在洪都呢,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
沈桃言:“我是怕給你和你們府招致禍事兒。”
瞿杳:“這有什么好怕,這不是還有洪都知府聶二老爺嗎?”
“他是個秉公執法的,還能叫人在洪都胡作非為?”
沈桃言還是不太放心,回去得叫人查一查那人的身份才成。
瞿杳挽著沈桃言從雅間出來,碰上了許知騫。
許知騫笑瞇瞇:“喲,這不是聶二少夫人和瞿姑娘么?”
“既有緣碰上,不知聶二少夫人可否賞個臉,與許某說幾句話。”
他伸了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沈桃言正想婉拒,許知騫忽然說了玉蓉酥三個字,以及一個地點。
沈桃言驚訝不已,因為那個地點曾是她去求遇仙樓的東家要玉蓉酥的地方。
于是,她跟著了許知騫去到了另一間雅間,小廝很快恭恭敬敬送了茶進來。
那小廝對待許知騫的態度可比貴客還要恭敬。
沈桃言:“遇仙樓的主家是你?”
許知騫也沒再藏著掖著:“是啊。”
沈桃言:“那玉蓉酥是?”
許知騫:“二少夫人,我是商戶,從不講情分的,不過是有人替你來說了話。”
沈桃言哪里還不明白,是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