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妹,你來得正好。”
她指了指許輕瑤身后,道:“外面有人叫門,咱們府上唯有這一個成年的男子,那就勞煩二弟前去應付了。”
不是想要來府上打劫么,那就看看,他們誰敢碰趙林恒了。
許輕瑤拿帕子擦了擦眼睛,瞬間就淚流滿面:“大嫂說的是,去,把二爺帶去前院。”
她這帕子上面涂了東西,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效果十分卓著。
姚蘭枝咂舌,她是真下得去手。
“大嫂,您只管在后院待著,我跟夫君去就行了。”
她不讓姚蘭枝去,姚蘭枝則是搖了搖頭:“你先過去,我晚些時候再過去。”
有趙林恒在前,她得讓人好生布置一番。
想進門來打劫,這可是送上門的禍害,她要是不順勢除了他們。
那不是太對不起這群土匪的作孽了?
姚蘭枝無聲彎唇,眉眼里都是冷意。
許輕瑤明白了她的意思,當時就點頭:“好。”
她說著,手一揮,讓人抬著哼哼唧唧的趙林恒,直接去了前院。
而此時,門外的那群人已經等不及了。
官兵們去其他的門口把守著,看了半日,沒有發現逃跑出來的。
還有人扒著墻頭往里看,雖然沒有在院子里看到人,但是那情形,分明是日常住了人的。
就連廚房的位置,也有煙裊裊升起。
也就是說,人還在家里。
知道人都在家,那就好辦了。
為首的那個差役,揮了揮手:“那就破門!”
他給自己臉上貼金,沉聲道:“這里面半日沒有反應,說不定有人證物證,咱們得破門進去抓人,防止他們將證據給毀掉!”
這活兒都是做得利索的,就連理由也說得冠冕堂皇。
那差役一發話,幾個人就開始撞門了。
一聲聲的,格外震耳欲聾。
雖然是冬日,但是先前抓人的陣仗太大,所以這附近出來不少看熱鬧的人。
這會兒眼見的抓人到了安平侯府,甚至還要強行破門,就有百姓看不下去了。
“這安平侯府孤兒寡母的,怎么連她們都抓?”
也有人仗義執言:“誰不知道柔嘉夫人是好人,這頭頂還掛著圣上御賜的牌匾呢,你們連這里都敢砸,難道不怕皇上怪罪嗎!”
為首那差役本來就有點心虛,聽到這話,瞬間色厲內荏:“管你們什么事兒,滾開!”
官兵們也跟著趕人:“難道你們也想去刑部蹲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