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貝清歡覺得有些不自在的時候,景霄笑了起來:
“我沒有未婚妻,但是,我正在尋找一個合適的人來頂這個崗位,好擋一下各方對我個人問題的圍剿追堵。”
輪到貝清歡沉默。
因為這話信息量好大。
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景霄一邊開車一邊繼續說著:“這事兒,還希望你能幫我保密,行不行啊,貝清歡同志?”
都問到自己臉上了,不能再當鴕鳥,貝清歡:
“不行,保密要保密費,不然,只要把你沒有未婚妻的消息放出去,那些個小姑娘呀,媒人呀,都會找你,嘿嘿嘿,我想你會喜歡。”
“保密費是什么?”
“那個鐲子,你還我。”
景霄在前座偷笑,話語卻平淡:“嘶!貝清歡同志,按理,那個東西是你賠給我的驚嚇費,我還準備賣了籌債務的呢,你忽然這樣,我很為難。”
貝清歡從后座伸頭過去盯住景霄的臉:“你真的是軍代表嗎?你怎么這么無賴,那個東西它不值錢,但是我外公送我的,你拿著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你要是不還給我,我明天去廠里廣播站說你沒有未婚妻!”
“你要是這么說,那我今天就去廠里廣播站說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你!”貝清歡氣倒,她盯住景霄那無懈可擊的側顏看了好一會兒,咬牙切齒:“你有病啊你!”
景霄:“你可說對了,不是你給我診斷的嘛,我傷了腦子,所以有時候性情……不太好。”
“你怎么這么無賴?”
“好像先無賴的,是你。”
“……你到底要怎樣才還我?”
“其實挺簡單的,你跟我說說鐲子的故事,我就還你。”
車里沉默。
車子也停下了,等著守衛開門。
貝清歡看著景霄那挺拔修長的脖頸咬牙:“周日你把鐲子帶上,我告訴你。”
“成交。周日十一點,我在區第一國營飯店等你。”
“知道了。”
兩人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