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時,只剩下一座盈利狀況最好的酒樓。
呃,被我送給了割尾會的蔣主任換取自由了。”
阿大適時的加了一句,“就連蘇公館都被人搬空了。”
蘇冕之皮包骨樣的臉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可視線轉向蘇夢后,眼里都是寵溺和驕傲:“錢財乃身外之物,你做得很對!”
轉而,他看向唐師長,“首長,我善于經商,要是用得上,請盡管吩咐。”
唐師長夸贊了幾句,和蔣所長相攜離去。
如他們所料,蔣所長聽蘇冕之提了一嘴自己制造成本更低,當即魔怔了一般。
他看向唐師長,“首長,不如你再申請申請,我們軍區自己搞個柴油機廠。
這么一來,不但我們的家屬有事做,還能創造收益。
既能解決小家的矛盾,也能解決我們軍區這個大家的窮樣。”
唐師長眸色沉沉的盯著遠方,嘆息一聲,“都窮啊!”
申請?
申請什么?
只怕他的申請報告還沒交上去,就聽到領導們哭窮的聲音了,一個比一個凄慘。
恨不得讓他們把底褲都脫了交上去。
忽然,蔣所長湊近了說:“首長,我看蘇冕之同志覺悟很高,他愿意支持我們建廠。
不然,我們幫他們將蘇家酒樓要回來,說不定他一個高興,愿意支持小蘇同志搞科研,也就愿意給我們投資建廠。
這么一來,我們的廠有了,管理經營的人也有了,還能解決我們軍區的現狀,一舉多得啊!
割委會的人就不是個好東西,這么明目張膽地貪墨受賄,也不怕噎死。”
現如今,人人都想遠離割委會那群人,但他們部隊可不怕地方的割委會。
他們可是部隊!
唐師長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事實上,從他想調蘇夢來軍區,就將蘇家摸了個底朝天。
蘇家曾經有多少資產,他恐怕比蘇夢更清楚。
蘇家明面上的大廠確實上交了,但那些小廠和商鋪,大多數被沈舞陽轉賣或者轉移。
如果他們有那些小廠和商鋪的產權地契,也不是不可以幫忙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