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歡厲害的人,他被征服了。
他感覺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讓他這么心服口服的姑娘了。
他夢想中的妻子就是這樣的。
葉緋霜實在沒想到比一場武會比出這么一個問題,她又不是在比武招親。
“公子,我有婚約。”
雖然已經解除了,但不妨礙拿出來擋一擋。
謝珩滿腔熱情兜頭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好失望,就和天塌了似的。
得了,什么也不用問了,人家有婚約,還有他啥事。
謝珩怏怏地回了客棧。
盧季同瞧見他這一臉菜色,樂了:“這是怎么了?”
謝珩一頭栽到榻上,不吭聲。
盧季同只當他發癔癥,也不多問了,和他說起明天出發去潁川的事。
謝珩這次來中原內地并不是來玩的,他去了各地的軍營、校場巡查,看內地衛兵的操練情況。
盧季同是個閑不住的,去年一整年都在跟他天南地北地跑,最遠都跑到了南邊的儋州。
所以和他的好兄弟陳宴也有一年沒見了,很是思念。
陳宴在客居款待兩人,發現謝珩的話少了。
“怎么了?”他問。
盧季同懶洋洋道:“這幾天一直這樣,就和讓哪家姑娘傷了心似的。”
他就是隨口打趣,畢竟謝珩這莽夫不像個會動春心的,誰知莽夫來了句:“你怎么知道?”
盧季同挑起一雙桃花眼:“呦呵,木頭還真開竅了?”
謝珩抿唇,垂頭喪氣:“有什么用。”
盧季同來了興致:“怎么著,人家沒看上你?”
“人家有婚約。”
“嗐,我當怎么個事呢。”盧季同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笑得十分放肆,“婚約有個屁用,說解就解了,不信你問咱們陳三公子,他有經驗。”
謝珩看向陳宴:“你婚約解了?”
陳宴云淡風輕地“嗯”了一聲,還嚴謹地補充了一句:“祖父未歸,所以退婚書還沒給。”
盧季同擺擺手:“得了得了,就是解了。”
謝珩也說:“解了好,那鄭五姑娘不適合你。”
陳宴抬眼:“你見過?”
“見過兩次,感覺人不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