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雖然在正事上,但私事也沒耽誤。
時魚偷偷打量了陸弈舟一眼,她不動聲色,挪了挪身子又往陸弈舟身邊湊了湊。
這下,距離更近了。
一邊討論著,時魚一邊時不時摸上陸弈舟幾下,趁機揩油吸收能量……
礁石后面,躲著兩個人。
時嬌嬌和時草。
盯著親密挨在一起的兩人,時嬌嬌拳頭捏得“咯吱咯吱”作響,她滿目陰鷙,氣得臉上的表情都快要扭曲了。
時魚這個賤人,眼看著陸弈舟對自己越來越好,她就坐不住了。
居心不良,用什么改良鉆機,打水井的事趁機勾引陸弈舟。
不行!
自己不會讓她得逞的。
算計地瞇了瞇眸子,時嬌嬌心頭一動,她頓時有了主意。
緊皺眉眼瞬間舒展。
“你想干什么?”瞧見她算計的表情,時草皺了皺眉頭。
時嬌嬌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道:“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跟你沒關系。時草,我警告你,閉上你的嘴,不該說的別說?!?/p>
“否則,我絕饒不了你?!?/p>
“知道嗎?”
抿了抿唇,時草不再說話。
她在老時家向來沒什么存在感,沒有時嬌嬌會討時柳氏開心,屬于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那種。
確實惹不起時嬌嬌。
晚上下工回到家,糊弄吃了口飯,時柳氏就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地窖旁邊,像個監工似的,監督著時大強和時大山挖地窖。
當然,主力依舊是時大強。
黃英和他離婚后,他越發地不愛說話了,整日悶悶的,只知道低頭干活。
狀態看上去不是太好。
可對此,時柳氏一點都不擔心,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