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落盡,虞夢鳶的秋千也終于慢了下來,蕭明允等不及秋千完全停住,上前去接。
虞夢鳶順勢松開手,整個人撲進蕭明允懷里,軟玉溫香。
蕭明允雙手接住仙女般的美人,笑道:“小丫頭這樣大膽,萬一摔到了可如何是好?”
虞夢鳶因為剛運動過,兩頰微紅,嬌喘細細:“臣妾相信陛下~”
一個如此美貌,嬌媚,且多才多藝的女孩子,還全心全意地相信并依靠著自己。蕭明允覺得自己的多年隱痛一下子得到了撫慰。抱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虞夢鳶覺得有點痛了,輕輕嬌哼了一聲。誰知耳邊的心跳聲驟然急促起來。
“朕的虞昭儀如此厲害,不如教朕幾招?”蕭明允說著,呼吸也重了幾分。抱著虞夢鳶,徑直走到秋千旁。
侍候的宮人早就知趣地躲出了視線。
蕭明允坐在秋千上,讓虞夢鳶坐在自己腿上。裙擺垂下來,將兩個人遮得嚴嚴實實。
隔著衣服,虞夢鳶也能感覺到身下的炙熱,不由得羞紅了臉,把頭埋在蕭明允的頸窩里。
密密的,炙熱的吻,落在虞夢鳶的脖頸上。
蕭明允足尖輕輕一點,秋千就慢慢蕩了起來。雖然不像之前那么高和快,但是秋千蕩起來的慣性,還是帶著纏綿的兩個人的身體,時而貼近,時而放松。
這感覺太新奇刺激,虞夢鳶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沖昏了頭腦,只能任由蕭明允掠奪。
癡纏了一會,蕭明允終于安耐不住,停了秋千,抱起虞夢鳶大步朝內(nèi)室走去。
虞夢鳶驚呼一聲:“陛下~”她本意是想說,太陽尚未落山,可剛剛的刺激還沒散去,嗓音顫顫的,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
蕭明允哪里受得住,三步并作兩步把人扔在床上。
這一次,虞夢鳶覺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瘋狂。窗外的暮影重重,夕陽暗灑,浮光閣里詭異的寂靜,都在暗示這場侍寢的不合規(guī)矩。但越是禁忌,越讓人興奮,越停不下來。
兩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放縱里,禮義廉恥都拋在腦后,只剩下歡愉,原始的,做自己的歡愉。
一直到天都黑透了,更夫開始巡夜,兩個人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虛脫了一樣,癱在一起。
虞夢鳶像一只饜足的貓,趴在蕭明允胸前撒嬌:“陛下真是越來越壞了,叫臣妾以后怎么見人呀~”
蕭明允不以為意,寵溺地說:“在你的浮光閣你怕什么?愛妃不是很喜歡嗎?”
虞夢鳶剛剛平息的臉,騰地一下又紅了,羞得直往蕭明允懷里鉆,惹得他大笑出聲。
外間伺候的邱嬤嬤聽到動靜,進來奏請:“陛下,小主,二更天了,小廚房備了宵夜,可用過膳后再休息。”
邱嬤嬤的聲音,給虞夢鳶解了圍,兩個人也確實餓了。起身吃了點東西,溫存半日,才又睡下。
這已經(jīng)是蕭明允第二次睡在浮光閣了,一回生,二回熟,大家已經(jīng)不再震驚。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嬪妃們慢慢坐不住了,因為后面的每一天,被翻牌子的都是虞夢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