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蹄尖無意識掐著自己的前蹄掌心,連呼吸都放輕了些,“但我、我不是故意別別扭扭的……當時腦子亂得很,只知道說‘不行’,后來他們又跟我聊了好久,我才、才慢慢點了頭……”
“呀——??。。 ?/p>
“暮,暮,暮光,別開這個玩笑了,算我求你了……”
暮光的前蹄尖還搭在椅背上,嘴角彎著狡黠的弧度,溫熱的氣息掃過午夜閃閃耳尖時,她自己先忍不住低笑出聲——眼尾的光都浸著暖意,顯然沒真打算嚇她。
而午夜閃閃像被燙到似的猛地往后縮,前蹄沒抓穩手里的茶杯,杯沿晃出的茶水濺在前蹄掌心,涼得她一個激靈。
全身的絨毛都繃緊了,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密密麻麻冒出來,連尾巴尖都輕輕抖了抖,暗紫色的鬃毛更是炸起一小撮,活像被風吹亂的蒲公英。
“你、你怎么突然這樣!”她的聲音都變了調,耳尖紅得快要滴血,慌忙用另一只前蹄捂住被吹過的耳朵,連呼吸都亂了節奏,“茶、茶水都灑了……”
暮光見她真慌了,連忙伸前蹄扶住她的茶杯,前蹄尖遞過一張疊好的紙巾,笑意里多了點歉意:“好啦好啦,逗你的?!彼们疤阏菩妮p輕碰了碰午夜閃閃胳膊上沒消下去的雞皮疙瘩,語氣軟下來,“看你剛才一直緊繃著,想讓你松快點而已——沒嚇著吧?”
午夜閃閃攥著紙巾,胡亂擦了擦前蹄掌心的茶水,耳尖還在發燙:“當、當然嚇著了!你突然呼氣,我還以為有蟲子……”
話沒說完,又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幼稚,聲音漸漸低下去,只敢偷偷用余光瞪了暮光一眼——可那眼神里沒半點怒氣,反倒像被逗慌了的小幼駒,帶著點委屈的軟。
暮光瞧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又笑了,伸前蹄把桌上的小點心推到她面前:“賠罪的,剛烤的藍莓司康,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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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又補充道,“其實你不用總為‘接受他們’這件事愧疚,你當時會猶豫,才說明你真的在意啊?!?/p>
——
當然,此刻這場閑暇時的交談得暫時告一段落了——管家先生正提著銀質托盤走過來,躬身向兩位公主稟報。
“氣象部門的報告顯示,進入7月份后,洪水季節已正式來臨——坐落于小馬谷到坎特洛特中間段葛亞飛區域的蹄安水壩,水位已連續三天超出安全預警線?!惫芗业穆曇舯韧6嗔藥追帜兀y質托盤上展開的水文監測圖旁,還疊著一張泛黃的舊壩對比圖,“這座水壩是星空紀993年11月13日建成的,專門替代超了30年使用年限的安德烈舊壩,雖裝了小馬利亞最新的智能管控系統和智慧監測站,可這次上游降雨強度遠超系統預設閾值,監測站凌晨至今已發了三次紅色預警?!?/p>
“下游的甜蘋果園、采石場和居民區地勢本就低,若未來兩天再遇強降雨,積水倒灌的風險極大,氣象部門建議即刻組織谷民加固房屋、轉移貴重物資,還請兩位公主定奪?!?/p>
“防汛事急,等忙完這陣我們再細聊相處的事情!”暮光立刻收起茶杯,前蹄指尖劃過水文圖上“下游城市”的標注,語氣多了幾分鄭重,“別忘了,依托這座蹄安水壩,小馬谷和下游的馬哈頓、霧谷才免了近五年的洪澇威脅與城市內澇,這次絕不能讓它出問題。管家,你先去通知皇家護衛隊:讓他們帶甜蘋果園的谷民轉移農具和存糧,牽頭幫居民區加固門檻、疏通排水溝,務必半個時辰內反饋進度;我和午夜現在去水壩現場,正好趕上監測站的整點數據更新?!?/p>
“嗯?!蔽缫挂惭杆倨鹕?,暗紫色的鬃毛繃得比剛才直了些,前蹄飛快將桌上的友誼日志塞進鞍包——日志里不僅記著6月以來的氣象預警,還貼著防汛物資清單和下游居民的聯系方式,“我把日志帶上,到水壩能和監測站的實時數據比對,看看水流速度有沒有新變化?!?/p>
其實早在今年6月份,氣象部門就頻頻播報“汛期提前、降雨偏多”的怪異現象,暮光和午夜從那時起就沒放松過警惕:
不僅每周召集谷民核對沙袋、水泵等防汛物資,還特意讓氣象研究人員調取了近十年的水壩水文數據,連安德烈舊壩當年應對特大洪水的記錄都翻了出來——哪些區域易積水、哪些物資要優先備著,她們早列了清單。
此刻面對緊急預警,兩匹天角獸心里早有初步應對的底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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