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麻煩你放過我,我們好聚好散,你把證件還給我,不要相互折磨了!”
溫顏覺得,她現(xiàn)在在聞晏臣身邊,每天看著他和云嘉在一起,對她來說是種精神折磨。
就像是鈍刀子割肉一樣,一點一點的在蠶食她的精神。
她真的怕哪一天精神被擊垮掉。
以前他和樓心瑤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沒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感覺。
但不知道為何,看到他和云嘉在一起,她就莫名的心慌、心悸。
總感覺,馬上就要失去他了。
“折磨?你管這叫折磨?好!很好,那就繼續(xù)折磨下去好了!”
聞晏臣轉(zhuǎn)身,甩門離開。
他回到房間,腦子里一直都是溫顏這番話,還有上次在波士頓的時候,他和自己說的話,以及她答應(yīng)裴韻瑤出國的事情。
他心慌。
心里的煩悶就像是烏云蓋頂,快要將他壓死了。
他連忙打電話給了商譽(yù):“喂,出來打拳!”
“打拳?好啊,你等會兒我叫上唐域那家伙,我們還在拳館等你啊!老地方!”
聞晏臣掛斷了電話,直接開車去了拳館。
商譽(yù)在掛完電話之后,還是覺得挺奇怪的,他是愛打拳,聞晏臣不太喜歡這些,但耐不住聞晏臣天賦異稟,打拳的時候,總是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
后來,因為感情上的事情,聞晏臣去了國外,再也沒回來。
那家拳館的生意,沒有了他們支撐,都清淡很多。
唐域在接到商譽(yù)的電話之后,聽說是聞晏臣喊他們出來打拳。
他感慨道:“哎,怕是那家伙又是因為溫顏的事情苦惱,真搞不懂,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的!”
“我還真沒見過這么癡情的男人,都是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著我們不要離開她們,現(xiàn)在好了,堂堂聞少像是個哭哭唧唧的娘們!”
“你想死別拉上我,我可沒聽到你說這話,你敢這么說晏臣,我可是不敢!”商譽(yù)忙讓唐域住嘴。
“我也是只敢在背后蛐蛐他,誰敢當(dāng)面說她,特別是說他那個小女友,我瘋了才會不要命了在他面前說。”
兩個人在電話里交蛐聞晏臣之后,就趕到拳館去了。
大家都到了,聞晏臣才到。
“喏,你的拳套!”聞晏臣扔給商譽(yù)一副拳套,就擺出了對決的姿勢。
“大哥,剛來,連問候都沒有呢,這就開始了?你這五年可都沒打過拳擊了,我告訴你我可是天天都在練,你小心著點!”商譽(yù)警告聞晏臣。
“只管放馬過來,廢話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