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捕頭,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們黑嶺堡!”
趙岳眉頭一皺,“發生了何事?”
接下來的時間,陳北就把事情簡單對趙岳說了。
想了想,趙岳問道:“可確定,雁山的那幫山匪三日后一定會來?”
陳北搖了搖頭。
這個,他并不能確定,誰也不敢確定。
趙岳攤著手,“這就沒法子了,你們無法確定雁山的山匪一定會來,叫縣令如何派兵剿匪?”
陳北還要說點什么,趙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擔憂我都明白,可…出兵剿匪是件大事,興師動眾,并非縣令能一言斷之。”
豎起食指往上指了指,趙岳又道:“須知,咱們大乾軍政分離,這兵,盧縣令能指揮動的,少之又少。”
“好了,別擔心那么多!”
“黑嶺堡那地方我去過,易守難攻,別說雁山那幫只會咋咋呼呼的山匪了,就連狄人都沒辦法!”
“山匪來了,你們只管躲在堡里!”
“他們耀武揚威一番,自會退去!”
不給陳北說話的機會,趙岳把兩人領到后院。
這里,有不少人都送來自己打的兵器樣品。
希望能通過檢驗,被官府看上。
這年頭,什么生意都不好做。
可唯獨和打仗掛著鉤的,都能發一筆橫財!
賣糧的,打鐵的,販馬的……都是熱門生意。
就算是撿點殘羹剩飯,也能把自己撐的半死。
站在旁邊等了一會兒,等前面的人都檢驗過,趙岳才領著陳北來到跟前。
“見過韓校尉!”
被趙岳撞了撞胳膊,陳北也拱起了手,“見過韓校尉!”
只見眼前桌子后,有個校尉模樣的軍漢。
一手執筆在冊子上記錄,一手拿著酒壺。
大清早,他已經喝的半醉,眼睛都快睜不開。
方才趙岳對陳北小聲說,兵器能不能通過檢驗,陳北能不能入局,全看這個人給不給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