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銘站在淑貴妃的身側,目瞪口呆的道。
淑貴妃還沒有完全消化完,皇上將許給她一個人的特權,分給別人。
這會聽到玉銘的話,抬眼只瞥見皇上匆匆離去的背影,才驚覺皇上真沒有哄她。
離她昨晚放話生氣,已經足足過去將近六個半時辰!
淑貴妃猛地扯下鬢邊的白玉蘭,剛想擲在地上,抬頭恰好對上皇后正若有所思打量的目光,又生生克制住。
她順手將花放在鼻下輕輕嗅了嗅,故意說給皇后聽。
“大驚小怪什么,皇上不和本宮說話,肯定是在為本宮摔了他的賠罪禮物生氣,故意撐著不理本宮呢。本宮敢打賭,他撐不過兩日,一定又會來哄本宮。”
玉銘還沒有來得及附和,就見福德祿的徒弟,小太監東如海匆匆趕了過來。
淑貴妃就得意的又給皇后遞了個眼神。
東如海比福德祿還要八面玲瓏,他躬著身,一臉殷勤的向淑貴妃道。
“貴妃娘娘,皇上說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忙,沒有空再去倚蘭宮。等過些時日,會帶您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讓您這些天好生待著。”
淑貴妃原本聽到上半段還極高興,等聽到后半句時,驟然變臉。
讓她好生待著不就是讓她別去吵他的意思?
淑貴妃像是臉上被打了一巴掌,連在皇后面前都不再偽裝維護體面,直接厲聲質問。
“很重要的人是誰?那個人可是蘇秀兒那寡婦娘?”
東如海謹記師父教誨,在皇宮中生存,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死也不能說。
他被淑貴妃嚇了一跳,搖了搖頭,殷勤態度不變。
“回貴妃娘娘,這奴才就不知道了。這人究竟是誰,只要安心等著,皇上自然會告訴您。師父還交代了其他差事,奴才就先告退了。”
東如海躬著身子后退,離開前又向皇后示好的點了點頭。
他轉過背腳底抹油,迅速溜走。
那架式,一看就知道是怕淑貴妃將他抓回來逼問。
淑貴妃氣惱的兩三下將手中白玉蘭抓了個稀碎,狠狠跺了下腳。
“皇上果然是想將那蘇寡婦納進宮中了?一個寡婦納進宮中,還要帶來給本宮看?什么意思,故意用那寡婦來激本宮嗎?”
她憤怒的分析完,見皇后沒有離開,還在看著自己,頓時面皮扭曲,遷怒地道。
“皇后姐姐,方才東如海的話,你可聽到了?這宮中啊,要添新人了。你可要好好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