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燙了,重沏。”
【呵,皇后的人,該死,本宮多刁難刁難你,說不定你就沉不住氣了。】
“是…”姜琬咬了咬牙,乖乖去重沏,絲毫不敢反抗這個瘋子。
茶奉了一遍又一遍,墨也研磨了一次又一次。
一整個上午,姜琬都只能根據心聲,一邊應對蕭瑾衍,一邊揣測他為何知曉玉佩的事情。
而那邊,蕭瑾衍見她不厭其煩,始終對自己的刁難無所謂。
【該死的女人,就這么沉得住氣嗎?】
他徹底坐不住了,冷著臉質問:“姜良娣,你這個玉佩,是哪來的?”
“你和皇后,到底是什么關系!”
聽到這話,姜琬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殿下在說什么,妾身不懂。”
“這個玉佩是我在嫁妝箱子里找到的,看著好看,妾身十分喜歡就戴著了,而且…這個成色肯定值不少錢呢!”
說起錢時姜琬雙眼發亮,一副財迷的樣子直視蕭瑾衍。
【……她在侯府不會真是缺吃少穿吧,一塊破玉稀罕成這樣,真是沒見識,丟人現眼。】
【這種女人也不知道老頭子怎么想的,要賜給本宮,呸!】
蕭瑾衍心煩不已,嫌棄她丟人,不想再看她一眼,揮揮手將人趕出去。
“行了,你出去吧,沒有本宮的吩咐不許進來。”
“是,殿下。”姜琬巴不得遠離他,匆匆行禮后便一刻不停地走了。
還貼心帶上書房門。
“終于解脫了!”
她把玩著手中玉佩,蹦蹦跳跳回了自己的屋子,剛一進門就看到秋月。
秋月也瞧見了姜琬,還有她腰間的玉佩,見姜琬堂而皇之佩戴,秋月嚇得臉都白了。
一時間甚至忘了行禮。
姜琬看出她的心虛,突然湊近:“秋月,你怎么了,盯著我的玉佩是有什么心事嗎?”
“沒…沒有,奴婢不敢。”
“主子,小廚房給您燉了雞湯,奴婢正準備去取呢。”
秋月心虛地想轉移話題,姜琬也不打算拆穿,笑著放人離開。
可她不知道的是,秋月離開后,就偷偷摸摸去了后院傳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