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沒有耽擱,立馬就將姜琬的話回稟蕭瑾衍。
書房內,蕭瑾衍輕敲著案桌,眼神晦暗不明:“秋月先不抓,你跟著她,本宮倒要看看,這奴才是誰的人。”
“是,殿下。”沐風低頭應聲,匆匆離開。
時間一晃而過,姜琬的病也裝了好幾日,在這日夜深人靜時,秋月再次給人傳信。
黑暗角落里,秋月將一張紙條遞過去。
“去告訴主子,時機成熟,可以出手了。”
暗處的人點了點頭,看不清臉,便徹底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清晨。
姜琬還沒醒,皇后的人便浩浩蕩蕩趕來,她被小丫頭叫起來,匆忙出去迎接。
只見宋長秋帶了許多人站在院子里,神情是高高在上的冷漠。
“長秋姑姑這是何故?”
“奴婢給良娣請安。”宋長秋福了福身子,輕笑著解釋:“娘娘,宮中一貫有慣例,各宮每月都有打掃一次。”
“今日皇后娘娘派我等來,打掃東宮上下。”
說完,她也不管姜琬答不答應,大手一揮,就命人開始打掃。
名為打掃,實則搜查。
這些姜琬心里都清楚,她卻不阻止,只不動聲色坐在一邊。
看著她這副無所謂的模樣,宋長秋心里不住嘲諷。
死到臨頭了,倒是還悠閑自在。
她不再管姜琬,依著之前秋月提供的線索,很快就從姜琬的床榻下找到了人偶和符咒。
宋長秋滿臉興奮,拿著東西便出去興師問罪。
“良娣娘娘,這是從你房間里搜出來的,不知娘娘作何解釋?”
“厭勝之術乃是禁術,陛下早已下旨,任何人不得沾染。”宋長秋將人偶狠狠摔在姜琬身上:“姜良娣,你竟明知故犯,蔑視圣旨?”
話音剛落,宋長秋一個眼神,立刻便有侍衛上前,將姜琬鉗制住,押到了院子里。
從頭到尾,她甚至沒來得及說出一句解釋。
手臂也被那些侍衛扭得生疼,姜琬咬了咬牙:“這不是我做的,我不能認。”
“你還在狡辯,好啊,既然良娣娘娘如此嘴硬,那奴婢也只能按照宮規辦事了。”她眼里閃過一抹冷意,看向婢女。
那婢女是皇后特意派來的,自然清楚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