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走到殿外,望著被金光籠罩的長安,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莊重:“李白所著《大同篇》,承天地之靈,合萬民之心。
傳朕旨意,將《大同篇》刻于國子監(jiān)石碑之上,供萬民誦讀;
即日起,打破世家舉薦之制,開恩科取士,寒門學(xué)子皆可應(yīng)試。”
“陛下圣明!”百官齊齊跪倒,其余世家都不敢有異議。
百姓的歡呼聲達到了頂點,他們捧著自家孩子的手,指著皇宮方向的金光:“看到了嗎?以后你也能讀書應(yīng)試,不用再當(dāng)漁民、當(dāng)雜役了!”
我站在光柱中,文氣在體內(nèi)溫和地流轉(zhuǎn),突然明白,蘇墨用生命傳遞的不是情報,是希望;
我寫下的不是文章,是大唐的未來。
上官婉上前,眼中閃著淚光:“蘇墨要是看到這一幕,定會含笑九泉。”
我望著殿外的金光,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虛影,那是蘇墨,他背著父親的短刀,站在金光里,朝著我深深一揖,然后漸漸消散。
國子監(jiān)的石碑很快就立了起來,由我親自書寫,王匠師帶著工匠雕刻。
石碑高丈余,寬三尺,《大同篇》的字跡刻在上面,每一筆都泛著淡淡的金光。
百姓們扶老攜幼趕來,有的用手指描摹字跡,有的高聲誦讀。
連不識字的老漁翁都讓孩子念給他聽:“天下為公,就是大家都有飯吃,有衣穿,對嗎?”
文曲星的光柱整整百日沒有落下,長安的百姓稱之為“圣人之光”。
這百日里,恩科取士的消息傳遍大唐,寒門學(xué)子紛紛趕往長安,有的步行,有的劃船,有的騎著毛驢,他們的行囊里都裝著《大同篇》的抄本。
國子監(jiān)的石碑前,每天都擠滿了讀書的人,文氣匯聚成一道溫和的光帶,籠罩著整個長安城。
我常去石碑前,看著那些年輕的面孔,有像蘇墨一樣青澀的學(xué)子,有放下鋤頭的農(nóng)夫,甚至有曾經(jīng)的乞丐。
一個叫王小二的少年,父親是雁門關(guān)戰(zhàn)死的士兵,他捧著抄本,指著“壯有所用”四個字問我:“李大人,我能去參軍嗎?我想守護這個大同的大唐。”
“當(dāng)然能。”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文氣注入他的體內(nèi),“等你長大,若想?yún)④姡腿フ腋哌m將軍;若想讀書,就留在長安應(yīng)試。大唐的未來,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
王小二用力點頭,將抄本抱在懷里,像是抱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
陽光透過他的發(fā)梢,照在石碑的金光上,仿佛能看到未來的希望。
百日之期的最后一天,文曲星的光柱突然收縮,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了國子監(jiān)的石碑。
石碑上的《大同篇》字跡徹底活了過來,金光流淌,仿佛有生命一般。
武則天親自來到國子監(jiān),率領(lǐng)百官跪拜:“此碑乃大唐文道之基石,凡我大唐子民,皆需銘記天下為公四字。”
我站在石碑旁,望著圍觀的百姓,心中充滿了平靜與堅定。
夕陽西下,國子監(jiān)的石碑在余暉中泛著金光。
百姓們漸漸散去,王小二和幾個學(xué)子還在石碑前誦讀,聲音清脆而堅定:“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他們的聲音順著風(fēng),傳到了朱雀大街,傳到了長安城外,傳到了雁門關(guān),傳到了渤海灣,傳到了大唐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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