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沒有?”沈晏清聲音提高了幾分。
“聽到了!”沈昭明說了一句,甩手離開。
謝仲秋和謝玉嬌自然追出去了。
沈晏清朝著時寧道:“別喝那么多。”
說完,他也離開了。
裴野朝著時寧頷首,緊跟著沈晏清離開。
很快,原地就只剩下時寧幾人了。
顧無雙招呼眾人:“別理那有病的,我們繼續(xù)吃喝!”
時寧點(diǎn)頭。
幾人又喝了一輪酒,時寧才問虞歡:“你的傷,當(dāng)真跟謝仲秋有關(guān)?”
虞歡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是的!他拿我擋槍了!”
顧無雙聽了,一巴掌拍在桌上,開口道:“豈有此理!這謝仲秋,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虞歡見時寧和顧無雙都是無條件信任她,只覺得心里暖暖的。
“不管他,我現(xiàn)在也沒事。這件事,也沒什么證據(jù)。就算了吧!”虞歡說。
時寧嘴角勾起,緩緩道:“要一個人死,不一定需要有證據(jù)。”
只要她們都知道那是事實(shí),即便沒有證據(jù),她也要這個人付出代價!
顧無雙同樣點(diǎn)頭:“對,弄死他,不一定需要證據(jù)。弄死他,只因?yàn)樗撍溃 ?/p>
一頓酒喝下來,其他人都醉了,只有時寧還勉強(qiáng)保持清醒。
主要還是因?yàn)椋瑫r寧喝得本來就不多,還吃了解酒的藥。
其他幾人喝得多,即便吃了解酒藥,也都得醉醺醺的。
時寧看著滿屋子醉鬼,嘴角微微抽了抽。
她忽然覺得,醉過去也挺好的,都不用考慮如何將人送回去。
就在她頭疼的時候,窗邊傳來一個聲音:“需要幫忙嗎?”
他們所在的是酒樓二樓的雅間,窗外是屋頂。
此時,屋頂處站了一個眉目如畫的少年郎,正是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