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今美蓮這才恍然大悟,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咧嘴笑道,“哎呀,咱們多久沒見了呀?我記得去年高中同學聚會,你好像沒去呢。”
“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都快十年了吧。自從高中畢業,大家就像四散的鳥兒,各奔東西,為了生活各自忙碌,都快沒什么聯系了。”張美美輕輕撩了撩耳邊的卷發,姿態頗為風流,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慨,“既然咱們這么久沒見,不如找個地方一起喝杯咖啡,好好敘敘舊?”
“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咖啡館,環境優雅,咖啡的味道也很正宗。”今美蓮見張美美衣著光鮮亮麗,妝容精致得無可挑剔,想起高中時張美美家境就頗為優渥,便熱情地主動走上前,拉開了計程車的車門,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
張美美微笑著坐進車里,兩人便一路在車內熱絡地聊起了往事。
老同學見面,話題自然而然地就圍繞著當年學校里的點點滴滴,以及如今同學們的不同境遇。誰誰誰如今事業有成,飛黃騰達;誰誰誰家道中落,生活陷入困境。談論別人的八卦,似乎總能讓她們的興致瞬間高漲起來,仿佛找到了青春歲月里那份久違的激情。
“美蓮,你聽說了嗎?咱們畢業沒多久,我同桌落落就離家出走了,這事兒可轟動了。聽說啊,是因為她爸當年收養的孩子,把她氣得實在受不了了,到現在都十年了,她都堅決不愿意回家。”張美美微微壓低聲音,眼神中透著一絲神秘,興致勃勃地說道。
“收養的孩子?這是怎么回事啊?”今美蓮的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眼睛微微睜大,專注地盯著張美美,迫不及待地想聽下文。
“對呀,她爸當時也是好心腸,收養了個地震孤兒。可誰能想到,這養女的心眼兒特別壞,什么都要跟落落爭,就連落落的未婚夫都不放過。每次落落和她一吵架,她就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自己是收養的,怎么都比不上親生的,搞得落落她爸在中間里外不是人,可為難了。”張美美一邊繪聲繪色地描述著,一邊夸張地比劃著手勢。
今美蓮聽著這曲折的故事,聽得格外入神,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聽完后,忍不住氣憤地說道:“收養的就是收養的,怎么能跟親生的比呢?還想騎到親生女兒頭上,這簡直就是瘋了。落落她爸也真是的,怎么就不好好教訓教訓這養女,反倒讓親生女兒受委屈,被氣走了呢。”
“我們也都覺得想不通啊,這事兒可真是讓人唏噓。”張美美無奈地攤開雙手,臉上露出一絲惋惜的神情。緊接著,她突然神秘兮兮地湊近今美蓮,壓低聲音問道,“我剛看你從醫院出來,你是來看病嗎?”
“你也在這家醫院看病?”今美蓮心中一緊,自然不愿提及自己那些煩心事,眼神閃爍了一下,趕忙避開話題,反問她。
“唉,別提了,說起來真是倒霉。我不小心懷孕了,可這孩子來得不是時候,我想打掉。去了幾家醫院,醫生都說要刮宮,那得多遭罪啊,我實在不想受那個苦。后來聽說這家醫院醫生技術好,可以藥流,我就來了。我看你從這兒出來,還以為你在這兒有熟人呢,能不能幫我疏通疏通關系,讓我隱姓埋名把這事兒辦了呀?你也知道,我爸那個人管得特別嚴,要是讓他知道了,非得把我打死不可。”張美美一邊無奈地哭訴著,一邊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金美辰,眼中滿是焦急與無助。
今美蓮因為最近頻繁往返于各大醫院看病,對醫院的程序還算了解。她微微皺眉,面露難色地說道:“這恐怕不太好辦呀。你也清楚,現在正規醫院看病,大多都要身份證登記,尤其是這種事,這家又是部隊的正規醫院,醫生要求更嚴格,肯定得要身份證的,不然醫院也不敢隨便給做啊。”
“你就真沒別的辦法了嗎?我弄個假身份證行不行啊?”張美美不死心,急切地追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僥幸。
“假身份證倒不是不行,不過得做得特別逼真,能騙過醫院的登記系統才行。”被張美美這話一刺激,今美蓮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拉住張美美,將她拉到面前,像審視一件藝術品般仔細端詳著她的臉。接著,她又從包里拿出墨鏡,輕輕地給張美美戴上。這一看,今美蓮的臉上頓時綻開了一朵得意的花,她驚喜地發現,張美美下巴尖尖,戴上眼鏡后,竟與悅悅有幾分相似。
今美蓮眉眼笑成了一條縫,興奮地對張美美說:“你只要聽我的,我保證能幫你辦成這事兒,連醫生的人情費都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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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悅悅靜靜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目光不經意間掃到墻壁上貼著的一些優生優育的宣傳海報。海報上那一張張可愛的小寶寶照片,瞬間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不禁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看著海報上那些粉嫩可愛的小寶寶,悅悅的眼神變得愈發柔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蘇瑤都有了自己的寶寶,那自己什么時候也能擁有一個屬于自己和老公的小寶貝呢?這個小寶貝會像老公多一些,繼承他的英俊帥氣,還是會像自己,有著彎彎的月牙眼呢?悅悅想著想著,眼神逐漸變得迷離,思緒仿佛飄到了未來,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之中。
就在這時,蘇瑤和陸靜有說有笑地回來了。她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兒對著海報發呆的悅悅,只見悅悅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滿是憧憬與期待,那模樣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的寶寶。兩人不禁相視而笑,眼神中透著理解與欣慰。
“怎么樣?”悅悅聽到腳步聲,如夢初醒,急忙站起身來,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看向蘇瑤和陸靜。
“有了!”陸靜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檢驗單,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比陽光還要燦爛,“我在路上問了她生理期,大致推算應該有兩個月了。具體情況,我陪她進去,聽聽副主任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