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蕓蕓聽到笑聲轉(zhuǎn)過頭來,這一看,可不是呆住那么簡單,那表情簡直是又驚又嚇,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她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原本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就在這一瞬間,少女的芳心仿佛被什么擊中,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在她心中悄然滋生,她生平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一見鐘情。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羞澀與愛慕,臉頰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整個人變得局促不安起來。
悅悅看到正捂著自己腳踝的汪蕓蕓,手指尖都在微微顫抖,無奈地扶了扶額眉,心中不禁長嘆,這和她與死黨之前對聞爺美顏的評價如出一轍:真是作孽啊。她心中暗自感慨,聞爺?shù)镊攘嵲谔螅偸悄茌p易地讓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們神魂顛倒。
悅悅怎么也沒想到,站在人群外圍,原本是來醫(yī)院找父親李文才卻沒找到的李靜怡,在看到聞爺笑容的那一剎那,手里抱著的礦泉水瓶“啪”的一聲,毫無征兆地滾落到了地上。她的雙眼瞬間睜大,眼神中滿是震驚,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悅悅和蘇瑤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當(dāng)初與君爺和聞爺初次接觸時,印象糟糕透頂,所以才沒被聞爺?shù)镊攘λ曰蟆?/p>
直到現(xiàn)在,悅悅都還記得自己在聞爺眼中大概屬于“丑女”的范疇。而且,悅悅身邊有師哥杜宇這樣堪稱好老公典范的人,長久以來,她對帥哥美男都有著一種強烈的抗拒和免疫力。這一方面源于她的自知之明,畢竟年紀(jì)漸長,之前感情經(jīng)歷也頗為坎坷,差點就成了無人問津的剩女。所以當(dāng)初若不是陸大少死皮賴臉、甚至不惜丑化自己說有疤來死命追求,悅悅小媳婦也不一定能到手。她深知自己的平凡,也因此更加珍惜與陸瑾之間的感情。
而其他林家姐妹可沒有悅悅這般波折甚至略顯低迷的婚戀經(jīng)歷,她們不乏有多個男性同時追求,生活在眾星捧月的環(huán)境中,自然也就沒有悅悅對聞爺?shù)哪欠N免疫力。
眼見聞爺這一笑,仿佛愛神丘比特的箭,“嗖”的一下,又射中了幾個林家姐妹的心。
悅悅感覺周圍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仿佛有一陣春風(fēng)在這個圈子里輕柔地吹過,帶著一絲旖旎與浪漫。可憐自己其實根本不算崴到的腳,已經(jīng)被汪蕓蕓用毛巾裹成了一個大粽子。而汪蕓蕓卻渾然不覺,她的全部心思,都掛在了聞爺身上。她時不時偷偷抬眼看向聞爺,眼神中充滿了羞澀與期待,仿佛聞爺就是她整個世界的中心。
悅悅真想沖著聞爺大喊一句:爺,你笑夠沒有?她一邊想著,一邊焦急地伸手拉住老公的袖子,手指因為焦急而微微用力,指關(guān)節(jié)都有些泛白。
陸瑾此刻正承受著來自大舅子(君爺)前所未有的壓力。因為聞爺笑的不是汪蕓蕓和林鳳妹,而是被汪蕓蕓和林鳳妹“貶低”了的君爺。他能感覺到君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股冰冷的氣息,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要被凍結(jié)。
恰好媳婦的手伸過來催促他趕緊撤離,他瞅準(zhǔn)汪蕓蕓愣神的時機,雙手果斷地將媳婦扶起來,說道:“你都把急救措施做好了,我?guī)メt(yī)院里面再看看。”那聲音雖然盡量保持鎮(zhèn)定,但還是隱隱透露出一絲急切。
圍觀的觀眾這才總算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道。
悅悅依靠在老公身上,一蹦一跳地撤到了安全地帶,隨后坐上電梯,直奔杜宇所在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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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人好不容易從聞爺那“有毒”的笑容中回過神來,突然發(fā)現(xiàn)——悅悅和陸大少竟然溜走了。
眾人頓時亂成一團,仿佛一群沒頭的蒼蠅,紛紛琢磨著該往哪里追。緊接著,他們又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帶路的周婉婷和林詩瑤也在偷偷撤退,于是立刻圍了上去。
君爺和聞爺可沒心思和這群林家人糾纏,趁著這陣混亂,兩人并肩離開了。
李靜怡彎腰撿起滾落在樓梯上的礦泉水瓶,回過神來。她想到不知道悅悅的腳到底有沒有事,心中涌起一股擔(dān)憂之情,便決定追上去看看。
她小步快走,不一會兒就跟在了兩位爺?shù)暮竺妗?/p>
一路上,李靜怡能聽到聞爺那充滿“毒性”的笑聲,正對著一臉冷峻的君爺調(diào)侃道:“你怎么不出聲?別告訴我,你是被她那句‘三甲醫(yī)院的護士,助產(chǎn)士,在多家醫(yī)院和大學(xué)里進修過的’名號給嚇住了。”那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與調(diào)侃。
君爺冷冷地挑起眉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反唇相譏:“你又怎么不出聲?”那聲音如同冰塊碎裂,透著絲絲寒意。
聞爺笑著回答:“我見你不出聲,還以為你在逗她玩呢。”那笑容在昏暗的走廊里顯得格外刺眼。
君爺?shù)睦漤查g寒到了極點,回想起汪蕓蕓打開他碰妹妹手的那一幕,不禁怒道:“我逗她玩?我哪有那個閑工夫!”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提高,在走廊里回蕩。
對于林家人,聞爺同樣沒有任何好感。從第一次遇到俗不可耐的林詩瑤起,他對整個林家人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他覺得林家人自私、貪婪,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讓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