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剛出生時,比你重一點,有六斤呢,是不是完全看不出來?”靖夫人一說起自己孩子小時候,就像所有母親一樣,眼中綻放出異樣的光彩,仿佛孩子小時候的每一個細節都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在父母眼中,孩子小時候既是捧在手心的心頭寶,又是充滿趣味的可愛玩具。
“真的看不出來呢。”悅悅微微點頭,眼中滿是驚訝與好奇,仿佛在探尋一個神秘的寶藏。
“然后,沒過兩周,你哥就長胖了,整整多了兩斤呢。”靖夫人邊說邊輕輕翻過照片,開始講述兒子的成長歷程,那語氣,宛如電視里專業的講解員,對時間和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仿佛在講述一部精彩的人類進化史。
悅悅不禁咋舌,心中暗自思忖:“難道以后自己當了媽,也會像靖夫人這樣,對孩子的每一個細微變化都銘記于心嗎?”
“你們現在年輕人,都流行寫懷孕日記。我們那時候可沒這條件,只能靠腦子記。”靖夫人很是與時俱進,將自己和即將當媽媽的悅悅作比較,順便傳授一些寶貴的育兒經驗。
悅悅趁機好奇地問道:“媽,我聽說小孩子剛出生不能穿新衣服,得穿別人的舊衣服,這是為什么呀?”
“你肯定是聽有經驗的人說的吧,這話確實有道理。雖然對一些年輕夫婦來說,可能覺得難以理解,放著嶄新的衣服不穿,為啥非要穿舊的呢?但對我們這些生過孩子的老一輩來講,這都是從經驗中總結出來的,可不是迷信哦。穿其他孩子穿過的衣服,主要是能防止皮膚過敏。而且小孩子長得快,衣服穿不了多久就小了,再利用也是好事呀。”靖夫人一邊耐心地解釋著,一邊又翻過幾張兒子的照片,指著其中一張說道,“當時你哥和子軒是同個月出生的,他倆經常換著衣服穿呢。”
沒想到,在這兒不僅能看到君爺小時候的趣事,還能挖到聞爺的“黑歷史”,悅悅心里暗暗竊喜,仿佛發現了一個隱藏的寶藏。她順著靖夫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照片上是兩個小不點兒,看樣子像是準備下河游泳,都只穿著一條泳褲。即便在小時候,聞爺那張精致的臉蛋就已顯露出吸引眾人目光的特質,仿佛自帶光環,讓人移不開眼。
“子軒從小就長得好看,那些姑姑嬸嬸阿姨們見了,都忍不住要往他臉上親一口。好在他不過敏,要是換做其他孩子,被這么多人的口水親來親去,臉上早該起疹子了。”靖夫人不禁感嘆聞爺的天生麗質,可惜他不是個女孩子,“他媽一直想要個女兒,所以,常常把他和寶兒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樣。寶兒小時候和他哥一樣,長得特別可愛迷人。”
說著,靖夫人又輕輕翻過一張照片,只見照片上的聞爺被姚夫人套了件粉色的小女孩棉襖,頭上還扎了兩個俏皮的小辮子,模樣十分可人,宛如一個精致的瓷娃娃。而站在他身邊的君爺,同樣被穿上了女孩子的衣服,臉上還畫了兩個紅撲撲的圓球,那模樣滑稽極了,仿佛一個誤入童話世界的小精靈。
悅悅見狀,忍不住抱著肚子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快奪眶而出,身體也因大笑而微微顫抖。
靖夫人悄悄湊近女兒,壓低聲音說:“這照片,歡兒都沒見過呢,你可千萬別把這事說漏嘴了。”君爺放相冊的地方,只有靖夫人知曉,這仿佛是她們母女間的一個小秘密。
悅悅實在難以想象,這么“黑歷史”的照片,竟然能完好無損地保存到現在。
“你哥想撕掉這照片,是我沒讓。”靖夫人一臉得意,厚著臉皮說道,“多難得的照片啊,他這輩子可能也就穿這一次女孩子衣服,以后再想看可就沒機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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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沒關緊,這時有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母女倆正全神貫注地看著照片,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聊得熱火朝天,壓根沒察覺到腳步聲的靠近。
直到聞爺那溫潤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干媽,你們在聊什么呢?我和歡兒在門口,都能聽到囡囡的笑聲。”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把這對做賊心虛的母女倆著實嚇了一大跳。
原來是聞爺半路碰到回來的靖歡,便熱心地幫忙拎了一袋行李過來。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兒,劉海隨風輕輕飄動,那雙英眉與明亮的眼眸,美到極致,仿佛星辰般閃耀,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悅悅心里又冒出“造孽”兩個字。雖說她不接林家人的電話,但那些垃圾短信卻如同討厭的蒼蠅,防不勝防。林家那群妹妹們,在她面前最容易說漏嘴的,便是“聞爺”這兩個字。就連一向沉穩的李靜怡,上次和她發短信時,都忍不住問過:“那人叫什么?也是悅悅姐的哥嗎?”
靖夫人趕忙手忙腳亂地把相冊藏進枕頭底下,慌慌張張地站起來,臉上帶著一絲慌亂,面對干兒子說道:“歡兒呢?”
“他去找寶兒拿點東西,我就先幫他把行李送過來了。這是囡囡的東西吧?”聞爺說著,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房間,順手將行李袋輕輕放在桌面上,“歡兒說他是從你收拾好的衣柜里隨便拿的衣服,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我擔心他忘了給你拿內衣,你回去最好自己再仔細檢查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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