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道:“你去就行了,讓懷卓留下,我還要問話。”
鄭靈珊臉上掛著的淺笑僵住,但也只是一瞬。
她小心道:“這……卓兒也擔心郅兒,我先帶他去看看,一會兒再帶他來讓你問話,這樣可好?”
秦瓊淡聲道:“我說了,你自己去看郅兒,懷卓留下,是在告訴你只能這樣,而不是在跟你商量。”
鄭靈珊又是一僵,一副不解的樣子,“秦大小姐,你這……不知何意?為何非要這樣?你要問卓兒什么?我這個當娘的不能在場么?”
秦瓊點頭,“是不能在場,所以,你去吧。”
鄭靈珊臉色有些變了,看看兒子又看看秦瓊,大概是明白了什么,如臨大敵。
秦瓊似笑非笑:“怎么?你想在場?是怕我問什么你覺得不該問的?還是怕懷卓說什么不該說的?”
“我不明白秦大小姐的意思?我有什么好怕的?”
秦瓊做出示意,“既然不怕,那就走啊,我還得問話呢。”
鄭靈珊有些掩不住不安了,極力忍著,她沒法拒絕秦瓊的安排,不能露出不該露出的反應,只能看向兒子。
她定了定心神,上前蹲在兒子面前,叮囑道:“卓兒,你大……秦大小姐要問話,你可要好好說,把知道的都說了,但切記,不要胡說。”
崔懷卓點頭,保證似的語氣道:“娘放心,孩兒知道的。”
如此,鄭靈珊只能惴惴不安地被帶出去,行尸走肉一樣勉強去看郅兒了。
她不敢耽擱,匆匆去了匆匆回來,可等她回來的時候,秦瓊和崔懷卓已經不在這里了。
鄭靈珊的心,頓時跌落谷底。
她沒法鎮定了,立刻質問旁邊的明霜:“秦瓊呢?我兒子呢?她把我兒子帶去哪了?你們想干什么?把我兒子還回來!”
然而,明霜不知道,也不可能告訴她。
鄭靈珊想出去,卻也被攔在這間屋子,根本出不去,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與此同時,崔家某個地方。
秦瓊坐著,靜靜的看著前方站著的崔懷卓,不說話,就冷臉看著,用威嚴凌厲的目光看著,很嚇人。
崔懷卓故作乖巧懂事,問了幾次秦瓊想問什么,聲稱自己知無不言,可秦瓊都不理他,就這么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