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一個普通工人的月薪普遍在二三十元左右,八級鉗工這樣的頂級技術工人,月工資也不過百元上下。
一百塊,相當于一個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三四個月的工資,足以讓任何一個普通家庭陷入絕境。
賈張氏聽到這個費用時哭聲一頓,接著哭得更兇了調子也變了。
“一百塊!天殺的啊!我們家哪有這么多錢啊!這可怎么活啊!嗚嗚嗚”
“先治病。”易中海打斷了她的哭嚎,厭煩地揮揮手阻止她繼續胡鬧。
如果不是賈張氏一直糾纏,沒有及時把賈東旭送醫,根本不會有這么嚴重。
“錢的事,我想辦法。”
“一大爺……”秦淮茹的眼淚又涌了出來,這一次聲音里沒有了絕望,而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的希冀。
“別哭了!”易中-海看著病床上的徒弟,重重地嘆了口氣。
“東旭是我帶出來的徒弟,我不會不管。”
……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四合院里就響起“哐哐”的鑼聲,把各家各戶都給驚動了。
吳碩偉推開門,看見院子中央的易中海背著手站著,臉色嚴肅。
他旁邊,劉海中挺著肚子,閻埠貴扶著眼鏡——三大爺都到齊了。
院里的人探頭探腦,圍了過來。
所謂“全院大會”,是那個特殊年代里,在沒有健全的基層法律服務體系下,由院里有威望的長者(通常是廠里的領導或老工人,如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召集的一種民間自治形式。
它用來調解鄰里糾紛、處理公共事務、甚至對院里某人的不當行為進行“批判教育”——這種大會,既是調解平臺,也是道德審判場。
吳碩偉就靠在自家門框上沒動,從兜里摸出一根煙點上安靜地看著。
“吳碩偉,你過來。”易中海看見了他,招了招手。
“一大爺,有話這兒說就行,我聽得見。”吳碩偉吐出一口煙圈,沒有挪步的意思。
易中海的眉毛跳了一下,但還是忍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對著眾人說:
“昨天晚上,賈東旭……嗯,他進了吳碩偉家,結果被安在門后的東西傷了眼睛。現在人在醫院哎,右眼是保不住了。”
院子里立刻響起一片嗡嗡的議論聲。
“這事怎么處理?”易中海的目光轉向淡定的吳碩偉。
“你說個話。”
叮!檢查到高強度的道德綁架。a、選擇順著易中海的邏輯,賠償賈家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順勢成為賈家的‘拉幫套’,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獎勵秦淮如的‘貼身’內衣一件,‘圣母點’收獲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