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他嘴唇哆嗦著想辯解,卻發現自己嘴笨根本說不過這幫人。
“你們……你們這是血口噴人!”他吼出來的聲音都帶著顫抖。
“夠了!”
一聲斷喝,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
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跳了一下。
他皺著眉頭眼神掃過全場,院里頓時安靜下來。
他心里清楚再讓閻埠貴和這幫人說下去,傻柱和秦淮茹的名聲就徹底毀了——這不符合他給傻柱養老的長期規劃--必須把事情拉回到可控的范圍。
當時的大雜院里,通常會由院中威望較高、處事公道的人擔任“管事大爺”,分為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
這并非正式的政府職務,而是由街道辦認可、群眾推舉出的一種居民自治形式。
他們共同維持著院內的基本秩序。
“現在糾結這些‘可能’、‘說不定’的話有什么用?”易中海沉聲說。
“貼身衣物到底是誰扔的,我看今晚是查不清楚了。但有一件事是板上釘釘的——傻柱,你動手打人了?!?/p>
“對!”二大爺劉海中立刻抓住了話頭。
他瞥了一眼易中海,心里明白這是眼下唯一能拿捏住傻柱的把柄。
他挺了挺肚子、官腔十足地補充道:
“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動手打人就是破壞鄰里團結,就是不對。傻柱,你必須給許大茂同志道歉,還要賠償醫藥費。”
“憑什么?”傻柱的火氣又上來了。
“是他許大茂先栽贓陷害我!”
“證據呢?你有證據嗎?”劉海中立刻反問。
傻柱張了張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去秦淮茹家,除了當事人誰看見了?
他唯一的證人秦淮茹現在哭得梨花帶雨,怎么可能站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