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澈眉頭皺了皺,不說話了。
清澗看著他的神情,喃喃道:“我好像知道了……”
“什么?”清流十分好奇。
奈何他嘴皮子都磨破了,清澗也不肯跟他透露半句。
“孟兄,你今兒個這人選得不對。”錢子聰附在孟于遠耳邊,小聲笑道:“大將軍什么都不懂,你給他找個雛兒,到底誰伺候誰?”
孟于遠一拍大腿:“還真是,是我的失誤,等著。”
他說罷起身找老鴇去了。
*
“這個謝淮與,待我回去和他算賬。”
張大夫從藥箱中往外取藥膏,口中絮叨著。
怎么能為了偷懶,讓姜幼寧一個人到這樣的地方來?
“您別生氣,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月晚姑娘上藥也需要我。”
姜幼寧勸慰他。
她也不是不生氣,只是想到謝淮與曾救過她。
“這倒也是。”張大夫手中一頓道:“她身邊的人上藥,總歸不能和你的手法比。”
月晚的傷在隱秘處。
花魁月晚靠在床頭,瞧著有幾分虛弱:“多謝你們。”
姜幼寧朝她笑了笑。
此時,老鴇忽然走進來:“我的女兒,你怎么樣了?媽媽我可有事求你……”
“媽媽,什么事?”
月晚坐直身子。
“三樓來了位最尊貴最要緊的客人,點名要你伺候。”老鴇拉著她的手:“那樣的大人物,咱們得罪不起,你一定要救救媽媽,誰讓你是咱們家頂出挑的呢……”
月晚聞言面露難色。
張大夫罵道:“胡鬧。她都這樣了,再接客容易大出血……”
“張大夫不是說那藥膏可以止痛嗎?請這位姑娘給我上了藥,我去吧。”
月晚主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