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蓓蓓同學。
別問我是怎么認識你的,你的不要臉,已經讓我的忍耐到了極限。
可是怎么辦啊,我這人就是個慣于做好事的三好學生。
給你一句忠告,別把你那沒有底線的目光放在我男人身上,他不是你能肖想的。
有那閑時間,多關心一下你的爸爸吧。
聽說你的爸爸和學校里的一個女學生看對眼兒了。
別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
我手里的證據,足夠讓你父親眨眼間就身敗名裂。
他們這會兒,我想想。
哦,他們這會兒應該在黨校主任辦公室里卿卿我我呢。
你不回去看看嗎?
你媽那個傻女人,還以為你爸在肅大校院里與師生同歡呢。
可惜,你們都錯了。
你說,要是你爸被別的女人搶走,你的好生活,會不會就到頭了啊?”
權馨的一句話讓劉蓓蓓臉上的血色褪盡,整個身體都禁不住往后退了兩步。
權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然后將一棵拍在了她的頭頂,汁水順著劉蓓蓓的發絲滑落,滴進她驚恐睜大的眼里,混著淚水洇開。
權馨俯身逼近,嗓音輕得像毒蛇游過冰面:“這滋味,不好受吧?”
她指尖一勾,將果蒂從對方頭頂拂下,順勢掐住她的下巴。
“我要讓你明白一件事——凌司景是你碰不得的人,而你,連做我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體會到小三兒的可惡了嗎?
那就去辦你該辦的事情,而不是像個蒼蠅一樣,圍著我男人轉。
再說一次,凌司景已經結婚了,他已經名花有主了。
你要是還敢糾纏不休,那下次被我拍碎的,可不是那一粒了。”
劉蓓蓓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權馨松開手,重新坐回了凌司景的身旁。
劉蓓蓓踉蹌著后退幾步,驚恐地注視著權馨跳躍著火光的臉。
此刻她是笑著的,可掃過來的眼神如同幽深如月下凍結的深潭,森冷,遙遠,還帶著股殘忍的審視。
仿佛只要她再說一個字,那片幽深的潭水就能將她吞沒。
她終于轉身逃開,背影倉皇如被獵手逼至絕境的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