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禾挑眉問道:“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沒有看到過?”
陸昀越發覺得阮疏禾這個人沒有一絲底線。
穿著這么私人的衣服都敢開門,如果門口是別的男人,她也會這樣嗎?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自己想多了,他管那么多做什么。
陸昀的手伸過去,直接捏住了阮疏禾的手腕!
阮疏禾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你干什么?”
陸昀臉色暗沉,質問道:“你為什么要去找小晚?”
阮疏禾:“我找她怎么就不可以了?我跟她再怎么說也是姐妹,我怎么就不能找她了?”
陸昀:“你可以找她,但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她面前敢提一句我們之間的事,你就死定了!”
只不過,陸昀這種惡狠狠的警告,在阮疏禾眼里根本沒有任何威脅作用。
反而讓阮疏禾覺得,陸昀越是在乎溫晚澄,她就越是想要找溫晚澄的麻煩。
不能說的,她越是要說,只不過在陸昀面前,她不會承認而已。
“我沒跟她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情啊!”阮疏禾辯解道:“她做服裝生意,我也做服裝生意,我去找她就是想買點圖紙,結果她還生氣,說要報警抓我。”
她說得跟真的一樣。
陸昀想起溫晚澄之前說過的話,溫晚澄曾經懷疑他偷了設計稿給阮疏禾。
原來是阮疏禾這個人手腳不干凈!
他盯著阮疏禾的眼睛說道:“阮疏禾,你要是敢再去找小晚要設計圖,或者偷她的設計圖,你這家店就不用開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阮疏禾敷衍著點頭:“你說的我都會放在心里。只不過她現在對我的成見太深,哪怕我愿意花錢買,她也不愿意賣給我,所以你就不用這么緊張了。”
阮疏禾挑著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陸昀問道:“昀哥,你不進來嗎?你站在門口,就不怕閑言碎語嗎?”
“到時候小晚要是聽說你來找我,指不定又得傷心了。”
“有什么話還是到里面來說吧,這樣別人都不知道我們談什么,反而不會加深誤會。”
陸昀現在對誤會兩個字非常敏感,他當然不能讓溫晚澄誤會。
但他確實有些話要警告阮疏禾,于是便走進了店里。
第二天,來回瀾閣買衣服的大姐,跟溫晚澄說起昨晚的事:“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這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啊?”
溫晚澄只當是個故事聽聽,說道:“大姐,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