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勞代勞,夜九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干活的苦命。
夜九不說,蘇秀兒倒是忘記了,謝芳菲跟段珍珠還有這么一層關系。
她當下對夜九豎起大拇指——靠譜。
謝芳菲緊抿著唇,掃視了一圈,發現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剛剛是誰說謝氏賢惠?明明就跟那段府段珍珠一路貨色。”
“看起來溫婉端莊,背后竟藏著這么深的心機!”
“人家蘇掌柜從鄉下來,開一個酒樓容易嗎。若是坐實開酒樓是想找男人做依靠,以后誰還會來鮮豚居用膳。”
“虧我剛剛還因為她,誤會了蘇掌柜。害人精!”
謝芳菲一現身,刻意裝出來的賢良大度,因夜九的一句話,徹底破功。
這還是外部影響,因為這件事,內部信任也發生了危機,當然這些事,只有她回來武平侯府之后,才會知道。
眼下,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謝芳菲感覺如芒在背,心中尤為不服。
可因為蘇小寶這個突然出現的因素,讓她只想馬上離開。
謝芳菲閉了閉眼,能屈能伸,語氣軟了三分。
“我發誓,我今日上門絕非為了珍珠,只是單純地想撮合蘇掌柜跟夫君。但是我會錯了意,我認,你們想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
蘇秀兒眸色一暗,說道:“現在立即大聲澄清道歉。”
蘇小寶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補刀:“還要賠娘親名譽損失費用!”
外祖母說過,每個人都有名譽,有些律法上沒有的罪名,只要自己占理,就可以隨意給對方安上,嘿嘿……
謝芳菲再對上蘇小寶這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胸口又是狠狠一悸,連手腳都有些發軟,她不想爭論地道:“可以?!?/p>
說著,竟親自從木盒中拿出兩錠銀子擺放在桌子上,然后對蘇秀兒鞠躬行一了禮,大聲說道。
“蘇掌柜,是我沒有打聽清楚,就私自帶媒婆上門,給你造成困擾,對不起。”
“嗯。”蘇秀兒勉強接受,清亮的目光掃向在場所有人,借此大聲說道。
“我蘇秀兒在此澄清,我這一輩子絕不可能給人做妾室,開這鮮豚居,也不是為了找男人尋依靠,若是有人再胡說八道嚼舌頭根子,我蘇秀兒絕不客氣。武平侯夫人,可聽明白了!”
說到最后,聲音一轉,依舊不放過地又盯向了謝芳菲。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就是。
謝芳菲額頭浸出了汗,此時已經后悔到無以復加。
她若是早知道蘇秀兒的養子是蘇小寶,她就早該聽段珍珠的,直接除去蘇秀兒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