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就是這樣,其實她也是好多年之后才突然醒悟過來的。
自己都做不到清醒,又怎么能要求幾個姐姐在沒有提前知道劇本的情況下每次都做出正確的選擇呢?
“大姐,我不會攔著你,但你聽我的安排,你先藏到柴房里面去,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出來,能出來的時候我會叫你的,可以嗎?”
宋文慧立馬想到了主意,不讓大姐親眼看見陳秋菊的態(tài)度,她以后會很容易重新相信他們的。
“你想干什么?”宋文秀有些猶豫。
宋文慧說道,“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你只要聽我的,我們爭論的事情就會有一個結果,到時候你要做什么決定我都不會阻攔你。”
雖然在對陳秋菊的態(tài)度上她們產(chǎn)生了分歧,但宋文秀也相信妹妹不會害自己,反正只是躲起來,她能看到全過程,沒什么好擔心的。
宋文秀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就是。”
這會兒院子里沒有別人在,所以很容易就能藏起來,柴房就在旁邊,門上有洞,里面可以清晰看到外面,而外面卻什么也看不見。
等人躲起來了,宋文慧深吸一口氣,帶著哭腔驚慌失措地大喊,“二姐,三姐,不好了,大姐不見了。”
這一嗓子如同平地驚雷,瞬間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宋文雅和宋文靜什么都不知道,聽到宋文慧的聲音,立馬醒來了。
她們兩個都來不及反應,立馬起床沖出了房門,“文慧,大姐怎么了?”
宋文慧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著堂屋的方向。
等陳秋菊他們屋里亮起了燈,宋文峰也罵罵咧咧沖了出來,她這才帶著哭腔開始說話。
“我不知道啊,我醒來就發(fā)現(xiàn)大姐沒在屋里,到處都找不到,昨天晚上睡覺前她還跟我說她害怕,我總覺得不對勁,結果今天早上就找不到人了。”
宋文雅著急問道,“大姐害怕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姐就說害怕嫁人,還說大哥要拿她換彩禮,那個人是個瞎子,還要給她吃什么不對勁的藥,讓她生兒子,她嚇得一直在哭。”
另外兩個人直接愣住,而宋文峰突然變了臉色。
怎么回事?文秀怎么會知道這些事?
陳秋菊一聽這話,頓時急得跳腳,也顧不上掩飾了,直接沖到了宋文峰面前。
“哎呀!這個死丫頭肯定是知道要嫁去陳家的事了,這可怎么辦呀?都已經(jīng)答應下來了,今天就帶她去給陳家相看,她現(xiàn)在突然跑沒影了,我們怎么跟人家交代?這不是白費功夫嘛。”
陳秋菊聽說人家是工廠里面的工人,在鎮(zhèn)上有頭有臉的,就怕事情不成被人家找麻煩,這會兒是真的慌了。
宋成光也慌了神,氣得大罵,“你還好意思喊,是不是你跟她說太多了?”
陳秋菊趕緊否認,“我可沒有,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亂說?我沒有說漏嘴。”
宋成光根本不信,“文秀知道得這么清楚,不是你說的還能是誰說的?這下子可好,煮熟的鴨子都飛了,沒有這筆彩禮,你看看張家那邊怎么辦。”
他們壓根兒想不到宋文慧會知道全部的事,所以一聽宋文慧把事情完完整整說了出來,就直接相信了,立馬從內部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