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的話不管用了?”花姐把槍往腰間一別,眼神又冷了下來。
我趕緊打圓場:“瑩姐,我確實累了,麻煩你了。”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進了廚房,路過我身邊時,偷偷掐了我胳膊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擰下塊肉來。
花姐拉我坐在桌旁,問我槍是怎么弄來的。
我撒了個謊,說是在霧遠鎮搶了一個警員的槍。
“怎么是霧遠鎮?為什么不是牛頭鎮?你把細節說詳細點,你搶得到警員的槍?”花姐不信。
“花姐,你這么聰明的人連這點都想不到?
牛頭鎮離我們才三四十里,霧遠鎮離我們有一百多里,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我說得煞有介事。
“你去了這么久才回來,就是因為去了霧遠鎮?”花姐并不介意我的挖苦。
“那你認為呢?”
“好,那你說說你是怎么弄到槍的,殺了人嗎?”花姐不緊不慢地說道。
“死人了,那麻煩不就大了?
我到了霧遠鎮后,買了副望遠鏡,從遠處仔細觀察派出所警員活動的情況。
看到白天不好下手,我就決定晚上動手,只要有警員落單,我就有機會下手。
我觀察到晚上這所里只有幾個人值班,就躲在暗處朝值班室扔了顆石頭。”
“有人!”值班室里有人說了聲,隨后走出三個人各自掏出槍,一人一個方位仔細搜尋現察。
一個警員朝我這邊走來,我躲在大樹背后。
當他從這大樹邊經過時,我忽然對準他的太陽穴就是一拳,他當即昏了過去。
我拿起槍一溜煙就逃了。”
我這無中生有的事,花姐聽了卻深信不疑,他見過我的功夫,一拳把人打暈那是輕而易舉。
“好,不愧是凌超的孫子,有勇有謀!”花姐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心里冷笑,面上卻裝作憨厚:“花姐,那我和瑩姐的事……”
“急什么?”花姐斜了我一眼:“槍是有了,但還得看看你是不是真心歸順。
這幾天你跟著村里的老兄弟們練練槍,要是連槍都握不穩,憑什么娶我女兒?”
“花姐,不帶這樣的,你不是說只要我搞到了槍,你就允許我和瑩姐在一塊嗎?”我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