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傷,后腦磕傷,內傷,顱內輕微出血。”
“沒有劇烈晃動患者,處理得很好,是誰處理的?”
那頭上還扎著銀針呢,讓傅老的眼睛一亮,看向那個小伙子。
“是這位同志。”
小伙子松了一口氣,他信了一個有本事的人。
“小同志,有沒有興趣跟我手術?做我助手?”
傅老看向楚鹿鹿,沒有因為她看起來年紀小,就輕視她。
那處理手法,那銀針的穴位,就是一個老道的人,都未必能做到。
楚鹿鹿眼睛一亮,“樂意之至。”
“走,進手術室。”
傅老看向幾個副手,兩個人把老人平穩地抬上病床,快步推進手術室。
一群人,匆匆來,又匆匆走。
沒有人看張醫生和李秀紅一眼。
李秀紅看著導師的臉色,往后退了一步,隨后想起來什么。
“老師,那個野丫頭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就是一個鄉下的赤腳醫生,沒準還是一個騙子。”
“到時候手術失敗,人命關天,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張醫生聽到后,臉色漸緩,可還是看向李秀紅,“剛剛是我做錯了,人命關天,我不應該計較個人得失。”
“傅老教訓的是!”
李秀紅心里冷笑,她這個導師,好面子。
自己做了決定,非要在她這里找優越感,不過以她的成績,也就張醫生愿意帶她。
“老師是為了醫院著想。”
張醫生壓了壓手,和身后的另外一個學生說道,“好了,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工作吧。”
剛剛聚滿的人群,此刻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楚鹿鹿換了一身手術服,做好消毒,跟著傅老進入手術室。
“你這手銀針術不錯,師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