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也是真動怒了,恨不得吐沫星子噴他一臉,他那僵尸臉,怎么有底氣說這樣的話?
和醫院這樣的話題不同,家屬院那邊,幾個話多的家屬聚在一起。
“聽說了嗎?新來的那位,天天夜不歸宿。”
“今天早上六點多,蕭營長把人帶回來的,長的就不是一個安分的。”
“天天帶個孝帽,嚇死人了,也不嫌晦氣。”
……
楚鹿鹿不和家屬院的家屬來往,她要么是在空間上課,在實驗室忙碌。
要么就是和獨立營上山拉練,除了劉姨和劉娟外,她和別人都說不上一兩句話。
人與人之間的惡意,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
“呸!”
“什么東西!”
“一群不要臉的老婊子,今天叨叨這家,明天叨叨那家。”
“鹿姐怎么就不安分了?你們是看不住自家男人了嗎?”
“一天天碎嘴稻糠,看看你們讓人惡心的嘴臉,什么東西啊。”
“鹿姐是有大追求的人,是你們這些碎嘴婆子能念叨的嗎?”
剛洗完衣服出來潑水,就聽到這幫老東西在念叨閨女的朋友,張翠花扔下洗衣盆,掐著腰就開始罵。
她在軍區可是有名的潑婦!
但她講理,自家閨女天天念在嘴邊的鹿姐,對娟子照顧頗多。
她能讓這些人,憑白往鹿姐身上潑臟水?
“張翠花,你吃槍藥了!”
“這一大早,火氣那么大呢?誰招惹你了,你在說什么鹿姐啊?”
幾個婆子也是欺軟怕硬的,這張翠花可不好招惹,當年更是打遍家屬院無敵手。
愣是獨自一人帶著閨女,從下鄉一路來到家屬院。
攆走提出兼祧兩房的婆婆,打走沒皮沒臉的大嫂,讓這兩個人當天晚上就逃回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