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從未去過江南,又與那江南知府毫無關系,這硅墨……”
“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呢?”
姜嫵沉思著,走至那捧著鐵盒的小廝面前,垂眸盯著他手里的鐵盒看。
見狀,謝承澤心底又酸又澀,還有些不明白,姜嫵今日怎么會突然改口,要幫謝延年……
但見姜嫵盯著那空的鐵盒看,他還是大方地舉起手里的硅墨,揚聲說了句。
“長嫂,硅墨在這里,那只是個空盒子,你再盯著它看,也是沒用的?!?/p>
“咦?”謝承澤話音剛落,姜嫵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從鐵盒里取出了一個玉墜子。
“這是什么東西?!”
她驚詫地舉起玉墜子,轉(zhuǎn)了一圈后,突然意識到什么,直勾勾地盯著韋罡,激動地笑道。
“韋將軍,你看!它和硅墨都放在這個鐵盒里,或許它與硅墨,有什么淵源呢?”
“硅墨是松香味,這玉墜子也是松香味……”
“所以,我們順著這玉墜子查下去,一定就能查出,那硅墨是從哪里來的了?”
姜嫵簡短的幾句話,卻宛若一塊巨石,扔到平靜的湖面中,頓時引起千層波浪。
“那鐵盒里,竟然還有別的東西?”
眾人面露激動,紛紛按捺不住地朝姜嫵的方向邁了幾步,激動道。
“竟然真有個玉墜子?”
“世子妃說的沒錯,這兩者之間一定有什么聯(lián)系……”
“看那玉墜子通透明亮,不像是一般的玉石,一定價值不菲?!?/p>
“……就是不知道這玉墜子是誰的?”
在這樣的議論聲中,韋罡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側(cè)眸,猛地朝身旁的謝承澤瞪了一眼。
謝承澤也在看到那玉墜子后,雙眸瞪得死死的。
那不是前些日子,姜嫵從他身上摘去的玉墜子嗎?
她竟然、竟然將玉墜子,與那硅墨放到了一起?!
所以,姜嫵今日不是突然改口,要幫謝延年的?
她是早就做好準備,不打算在今日謀害謝延年,甚至還調(diào)轉(zhuǎn)刀尖,打算對付他的?
思及此,謝承澤渾身一涼,幾乎想也不想的就要站出來,與姜嫵理論。
但顧以雪卻不知從什么地方冒出來,死死攥著他的手,不讓他出去。
韋氏見狀,也才想起來那玉墜子……
似乎是謝承澤的東西。
而且,還是韋罡當著她的面,親自送給謝承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