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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老板被嚇得躲在柜臺后,武少拿出銀子安撫好老板,讓宋小七看管俘虜,自己則和秦峰、蘇凝霜押著張彪進入中間房間。柳清晏從床底鉆出來,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立刻取出金瘡藥,給秦峰和蘇凝霜處理傷口。
張彪被捆在椅子上,肋下的傷口還在流血,眼神卻依舊兇狠:“你們別想從我口中問出任何東西!李大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武少拿起桌上的偽造賬本,放在張彪面前,“你夜襲客棧,不就是為了這本賬本?可惜,它是假的。不過,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了玄使,他可比你嘴松多了。”
張彪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依舊嘴硬:“玄使大人忠心耿耿,絕不會出賣李大人!”
蘇凝霜冷笑一聲,從懷中取出一枚從玄使身上搜出的令牌,上面刻著玄甲組織的暗紋:“這枚令牌,你認識吧?玄使已經(jīng)交代,你是李坤最信任的親信,負責對接涼州藩鎮(zhèn)的軍糧轉運,甚至參與了毒影門的毒物交易。你以為,我們沒有證據(jù)嗎?”
柳清晏則取出一根銀針,蘸取了一點雙絕毒的稀釋液,放在張彪面前:“你肋下的傷口若不及時處理,會流血不止,但這毒,能讓你在半個時辰內受盡折磨而死。是選擇交代,換取解藥和活路,還是頑抗到底,痛苦死去,你自己選?!?/p>
張彪看著銀針上泛著青綠色的毒劑,又想起玄使被擒的事實,臉色漸漸變得慘白。他跟隨李坤多年,深知李坤的狠辣,一旦自己沒用了,絕不會留情,而眼前的眾人,至少還能給他一條活路。
“我交代!”張彪終于松了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是李坤讓我夜襲客棧,奪回賬本,殺了你們。他還說,一旦得手,就立刻將軍糧運往涼州,與藩鎮(zhèn)節(jié)度使匯合,起兵反叛!”
“玄主是誰?李坤與他是什么關系?”武少追問,眼神銳利。
“我不知道玄主的真實身份!”張彪連忙道,“李坤只說玄主是幕后老板,提供資金和毒劑,他負責截留軍糧和漕運通道。每次聯(lián)系,都是玄使出面,李坤從未見過玄主本人!”
他頓了頓,補充道:“還有,李坤在城外有一處隱秘的煉丹房,專門與毒影門合作煉制藍鱗粉,地址在西郊的廢棄窯廠。他還藏了一批軍械,就在之前存放藍焰草的秘密貨棧!”
武少讓宋小七記錄下張彪的供詞,讓他簽字畫押。秦峰則立刻派人前往西郊廢棄窯廠和秘密貨棧,核實情況并查封。蘇凝霜看著張彪,語氣鄭重:“你若說的是實話,我們會向陛下求情,從輕發(fā)落。若有半句虛言,后果自負?!?/p>
張彪連連點頭:“我說的都是實話,絕無半句虛言!”
客棧的燭火依舊亮著,映照著眾人疲憊卻堅毅的臉龐。李坤心腹的擒獲,不僅挫敗了敵人的夜襲陰謀,更獲取了關于軍械、煉丹房的關鍵線索,進一步完善了證據(jù)鏈。而張彪的供詞,也證實了李坤與玄甲組織、涼州藩鎮(zhèn)的勾結,以及起兵反叛的驚天陰謀。
武少握緊了腰間的狄公遺劍,心中明白,決戰(zhàn)的時刻越來越近了。李坤的勢力已被層層削弱,玄甲組織的玄使被擒,心腹被俘,接下來,就是徹底扳倒李坤,揪出玄主,阻止涼州藩鎮(zhèn)的反叛,還天下一個清明。
夜色漸深,客棧外的風聲漸漸平息。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場關乎國家安危的終極對決,已悄然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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