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梟猛地轉(zhuǎn)頭啐出一口帶牙的血水,精準(zhǔn)噴在馬六臉上:“廢物!早他媽讓你夾緊尾巴!你等老子出去的”
“出去?你要上哪兒去?”
張舒用鋼棍挑起呂梟的下巴。
呂梟突然咧嘴獰笑,缺了半截的牙齒泛著血絲:“小逼崽子,有本事就弄死老子,要不然看看爹怎么收拾你全家。
老子要當(dāng)著你的面,把你老婆按在——”
話音未落,鋼棍已狠狠砸在他斷腿處。
呂梟慘叫著在地上翻滾,卻仍掙扎著嘶吼:“有種弄死我!不敢動手的孬種!要不然你全家老小都得給我陪葬!”
飛濺的血沫糊在張舒臉上,混著他脖頸暴起的血管,像極了地獄爬出的惡鬼。
“硬骨頭?我平生最敬佩硬骨頭了!”
張舒一把拽開寸衫,扯下沾著血泥的襪子,笑著塞進(jìn)呂梟嘶吼的嘴里,用鐵絲纏繞在他頭上固定好。
呂梟雙眼瞪圓,他不知道張舒想要做什么,未知的東西總是伴隨著大恐懼。
沒讓他多等,張舒從包里挑出一把羊角錘,在手里掂了掂,突然猛的砸下。
霎時,呂梟的拇指像被踩爛的柿子般凹陷,碎骨渣混著黑血濺在墻面上。
張舒并沒有停手,又是一錘子砸了下去。
咔嚓!!
呂梟瞬間弓起脊背,斷腿處的骨茬徹底刺破皮肉。
見張舒第三次將錘子舉了起來,呂梟雙腿亂蹬,拼命往后面蜷縮著,那只斷腿鮮血不斷噴涌。
“哈哈!”
“嚇你的啦!”
看到他放下手中的錘子,呂梟松口氣。
可接下來張舒的動作,讓他的心又猛的揪了起來。
只見張舒打開碗柜,從里面拿出食鹽和磨好的紅辣椒。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可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辣椒和食鹽,已經(jīng)砸在他血肉模糊的指骨上,白花花的鹽粒瞬間被染紅。
呂梟的眼球幾乎瞪出眼眶,喉嚨里發(fā)出瀕死的嗚咽,倒在地上劇烈抽搐著。
他像被扔進(jìn)油鍋的活魚般瘋狂扭動,卻被陳沖膝蓋死死抵住后頸。
再也繃不住了,呂梟躺在地上不斷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