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像鐵箍一樣緊緊抱著她,頭埋在她頸項,似乎在汲取她身上的溫暖,沈清辭窩在他寬闊的懷抱里,像個嬌小的娃娃。
“清辭,我只是覺得你離我越來越遠(yuǎn)。”他的聲音很低,要仔細(xì)聽才能聽到,“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不要跑遠(yuǎn)了。”
沈清辭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荒謬。
為什么……不早一點這么說呢?
如果早一點,她一定會心軟,會像以前一樣待在別墅里,安安靜靜地等他回來。
可現(xiàn)在,什么都遲了。
她早已不是那個以賀行野為中心的沈清辭了。
她是她自己。
沈清辭的臉貼著賀行野略有些粗硬的頭發(fā),安撫地用手輕拍著賀行野的后背:“那是誰教你這么做的呀?他一定是你很熟悉的人吧,不然你怎么會這么對我。”
賀行野毫不猶豫地賣了自己的好友:“是薄星河,他說夫妻之間,沒有什么事是上一次床過不去的。”
哼,原來是原著里那個風(fēng)流大少,跟賀行野是一丘之貉。
只不過薄星河更惡劣一點,他只喜歡玩一夜情。
他還異常厭惡她,覺得她牽絆住了賀行野的腳步,賀行野就不應(yīng)該跟她結(jié)婚。
現(xiàn)在倒是正遂了他的意,他們要離婚了。
按理說,他應(yīng)該放鞭炮慶祝才是,怎么還教賀行野來挽回她,還用這種惡心的手段。
“可是我害怕呀賀行野。”沈清辭沒再深想,可憐兮兮道,“以后你不要這么做好不好?”
賀行野把她更深更緊地抱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我說過,一定會尊重你的意愿。”
他低低地問了一句:“清辭,我們算不算是和好了?”
沈清辭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賀行野濕潤的呼吸輕輕拂過沈清辭的頸項,他試探地親了一下她的耳垂。
沈清辭沒有反對。
賀行野的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他不斷地啄吻著那一小塊牛奶似的肌膚,嘴里含糊不清道:“我覺得和好了。”
隨著他的動作,沈清辭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免得擦槍走火,她輕輕推了推賀行野:“賀行野,你還沒跟我說節(jié)目組那邊接下來是怎么安排的呢,我們要準(zhǔn)備什么,去哪個城市?你跟我說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