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收起了笑意,端正態(tài)度問道:“她找什么借口不還你?”
“她說她住得遠(yuǎn),這陣子腿腳不好,讓我等開春以后再要,”何雨水癟著嘴,越說越委屈,“可是我自行車已經(jīng)借給她小半年了!之前我住宿舍,用不上自行車,她軟磨硬泡的,說跟我關(guān)系最好,我才借給她的。沒想到現(xiàn)在往回要,這么難!”
“她是鄉(xiāng)下的?”何雨柱又問。
“不是,是城里的,家就住在五道營(yíng)胡同,”何雨水搖搖頭,后悔得腸子都青了,“以前我還去她家玩過幾次,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我說什么都不借!”
何雨柱點(diǎn)點(diǎn)頭——五道營(yíng)胡同他知道,跟南鑼鼓巷一樣,都是四九城有名的居民片區(qū),離這兒也不算遠(yuǎn),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鐘。他看著何雨水通紅的眼睛,問道:“她家具體住址你知道吧?”
“知道,我記得門牌號(hào)?!焙斡晁c(diǎn)點(diǎn)頭。
“那行,”何雨柱放下水杯,語氣肯定地說,“明天早點(diǎn)起,哥帶你去把自行車要回來?!?/p>
何雨水愣了一下,有些愕然地看著他:“哥,你……你是打算上門去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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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何雨柱挑眉,“她騎著你的自行車去上班,你倒好,天天擠公交?那公交上又?jǐn)D又臭,你要是愿意,我這當(dāng)哥哥的絕對(duì)尊重你?!?/p>
何雨水立刻搖頭——她可不想再擠公交了,每次擠公交都像打仗似的,身上還總沾著別人的汗味兒,讓她覺得窒息。可她又有些猶豫:“可是……這會(huì)不會(huì)讓她太難堪了?畢竟我們以前是同事……”
“那行,”何雨柱打斷她的話,語氣平淡地說,“自行車就送她了?!?/p>
“憑啥??!”何雨水一下就急了,眼睛瞪得圓圓的,似乎不理解何雨柱怎么會(huì)說出這種話,“那可是一百八十八塊錢的自行車!就這么送她了?”
何雨柱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人家要是把你當(dāng)朋友,就不會(huì)把你的自行車據(jù)為己有?,F(xiàn)在倒好,她占著你的東西不放,你還在這兒替她考慮難堪不難堪。我覺得你真是有夠活該的。”
何雨水被說得低下頭,又開始抽抽噎噎地哭。
何雨柱也沒再勸她,把桌上的飯菜往她面前推了推:“先過來吃飯吧,菜都快涼了?!?/p>
何雨水抽了抽鼻子,抬起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何雨柱:“哥……我的自行車是你給我買的,我才不給她!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要!”
“這才對(duì)嘛?!焙斡曛樕下冻隽艘唤z笑意,“快吃吧,吃完早點(diǎn)休息,明天才有精神?!?/p>
“嗯!”何雨水擦干眼淚,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jiǎng)偛趴蘖税胩?,她早就餓了??粗肜锏募t燒五花肉,她心里暖暖的,覺得有哥哥在,什么問題都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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