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淮茹,你可別血口噴人!”許大茂往后退了一步,指著劉海中說,“門和你婆婆那傷,是傻柱弄的,跟我沒關(guān)系!至于棒梗——”他話鋒一轉(zhuǎn),眼神里滿是得意,“他偷了我家老母雞,我打他那是替你管教孩子!一大爺都發(fā)話了,讓你們賈家賠我五塊錢,這事才算完。”
“啥?!”秦淮茹腦子“嗡”的一聲,像被人敲了一悶棍。棒梗偷雞被打,還要賠五塊錢?這還是一大爺“判決”的結(jié)果?她猛地回頭,盯著棒梗:“棒梗,你跟媽說,你是不是偷雞了?!”
棒梗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聲音頓時小了些,可嘴還是硬:“我沒偷!那雞是我撿的!”
“撿的?”許大茂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指著棒梗的鼻子說,“我家老母雞今早剛丟,院里沒外人進(jìn)來,就你背著書包,偷了傻柱家的醬油、鹽,揣著雞跑出去了!你家廚房還有一堆雞毛呢,回來的時候書包里還剩小半只雞——這叫人贓并獲,你懂不懂?”
棒梗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好梗著脖子,悶頭不說話。
“秦淮茹,趕緊賠錢!二大爺可在這,我說的沒一句假話。”
劉海中背著手,眼神篾然道,“秦淮茹,你家棒梗確實(shí)要管管了,偷了何雨柱家的豬油、醬油還有鹽這茬,何雨柱踹了你家門并且因?yàn)槟闫牌抛斐舭ち藥装驼疲滤阃炅恕0艄M惦u這事你賠個五塊錢就行了。”
秦淮茹這才聽明白今天發(fā)生的事,她有些難以置信的問賈張氏,“媽,我不是讓你看好孩子嗎?”
賈張氏捂著腫臉,反倒來了勁,理直氣壯地喊:“棒梗都十三了,我一個老太婆哪管得住他?再說了,管孩子是你當(dāng)媽的責(zé)任,跟我有啥關(guān)系!”
秦淮茹閉了閉眼,只覺得心神俱疲,但事情還得解決,“二大爺,這五塊錢太多了,菜市場買一只老母雞也就兩三塊錢,而且我家棒梗還挨了打……”
“秦淮茹,你這是跟我討價還價呢?”許大茂打斷她,語氣里滿是威脅,“正常買是不用五塊,可你兒子這是偷!我沒報警把他送少管所,已經(jīng)是看在鄰里的情分上了!二大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劉海中“嗯”了一聲,不耐煩地?fù)]揮手:“秦淮茹,別廢話了,你趕緊賠錢給許大茂。”
秦京茹這時也走過來了,看到賈家鬧騰騰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許大茂看到秦京茹頓時眼前一亮,他收斂起咄咄逼人的嘴臉,故作紳士的問道,“你是來找誰的?”
秦京茹不動聲色地掃了許大茂一眼:長得還行,就是臉太長了點(diǎn),不過身上的衣服看著就貴,應(yīng)該條件不錯。
于是她臉上露出甜甜的笑:“我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原來是京茹妹子啊!”許大茂趕緊熱情地介紹自己,“我叫許大茂,住后院,在軋鋼廠宣傳科當(dāng)放映員,平時負(fù)責(zé)放電影、搞宣傳。”
“放映員?”秦京茹的眼睛更亮了。她在村里聽說過,放映員是吃公家飯的,不僅工資高,還能天天看免費(fèi)電影,可是頂好的差事。
“京茹,你別理他!”秦淮茹一看許大茂這架勢,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趕緊拉過秦京茹,把她護(hù)在身后,“這許大茂滿肚子壞水,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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