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暇時候我偶爾會看一些武俠小說,那些武功卓絕的大俠練功時會遇到瓶頸,當到達瓶頸時,武功就會被卡在那里,任你如何努力,如何刻苦,就是無法寸進,而一旦突破瓶頸后,就會欣喜的發(fā)現原來看似無路可走的死地竟然別有洞天,自此武功進境一日千里,頗有柳暗花明,水到渠成之感。
我的露出也是如此。
之前暑假里,隨著袁教授進行那么密集的露出實驗,幾十天里將我原本一年甚至數年的露出活動都進行了個遍,獲得的羞恥、興奮和快樂自然無以復加,但痛快之余,也不禁感到悵然若失,心中有些迷茫,畢竟現階段我能進行、能接受的露出形式基本都已經做完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露出接下來將要往哪里走,打個比方,就仿佛是遇到了露出上的瓶頸。
而此時,教授安排的最后一個露出活動恰恰打破了這個瓶頸,他要我在晴天白日之下裸體給母親打電話。
正是這個露出方式為我推開了一扇門,一扇通向露出新天地的門,它徹底擊碎了我的心理障礙,打破了我的露出底線,使我從內心深處接受了更極端的更大尺度的露出行為。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袁教授洞悉一切后有意為之的事,我只知道這次露出確實對我產生了極大的影響,我這樣一個乖乖女,一個從小到大孝順聽話的好孩子,居然會為了獲得那瞬間的露出快感,而向一直關心著我愛著我的母親撒謊,會做出這么無恥荒淫的行徑,而且居然會在打電話的時候插入肛栓并自慰直到高潮……這件事給我的心理震撼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說來羞愧,袁教授當初讓我做的只是裸體給母親打電話,并沒有要求我邊打電話邊自慰、擴肛。
而我竟然自主的做出這么淫賤下作的事,并還從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雖然我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女人,一個徹頭徹尾的暴露狂。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心理障礙一旦破除,一切行為也就自然而然了。
八月下旬,我笑臉迎來了假期歸來的五位室友,她們不知道這個看似沒什么變化的方靈早已不是她們熟悉的那個可愛女生了。
當然,不久后,她們也就看出了異樣。
新學期開始后,我的穿著變得越發(fā)大膽了起來。
九月份,這個城市天氣依舊溫暖,對現在的我來說,文胸變成了多余的裝飾,內褲也只有每月那幾天才會穿戴,裸背裝、鏤空裝、超短裙、吊帶襪、透明薄紗裙變成了我的日常裝扮。
每一天我笑靨如花,穿著這仿佛是站街流鶯般的裝扮游走于校園中,回頭率自然居高不下,看著同學們一個個或驚異或猥瑣或鄙夷的目光,我居然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扭捏和羞澀,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讓他們一飽眼福。
感受著周圍不時傳來的一縷縷色色的目光,我心中無比自豪和驕傲,看吧!你們都看吧!我在心中大聲的叫喊著,你們都來看吧,看我這光潔的大腿,飽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圓滾的屁股……看我是如何在你們面前表現這獨一無二的淫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理滿足,我甚至會向那些看我的人微笑著一一回應,給他們鼓勵的目光,肯定他們看到的并猜疑著的事實。
我好像就是為了露出而生,我獲得了空前的自尊和自信,我感到自己是整個校園的焦點,那些投來鄙夷目光的女生們,你們又有哪個有我敢露呢?
這樣做我還是不過癮,我甚至會故意在教室里或校園的某處丟下我前一刻還貼身穿著的內褲,想著有人尋到后,他們的目光落在被我的淫液浸濕的痕跡上,那驚訝、遲疑、猥瑣的表情,我就會莫名的興奮和燥熱,我真是淫蕩到了極點。
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因我近期的大膽作風而聯想到內褲的主人是我,可即便聯想到又怎么樣呢,你們又沒有證據,再說,這種香艷的事不也正是你們想要的嗎?
隨著我的暴露穿著,淫蕩作風被口口相傳,漸漸的,我的艷名在學校里流傳開來,也不知哪個好事者給我起了一個外號,叫做“碧浪一號”,這出自當時一個有名的洗發(fā)水廣告,是個諧音,音諧“B浪一號”。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其實還是挺貼切的。
再后來,整個學校都差不多知道了中文系出了一個叫“B浪一號”的淫蕩女生。
起碼我就遇到過很多次,有許多我不認識的人在背后對我議論紛紛,甚至指指點點。
寫到這,我想如果論壇里有我的校友,應該能大致猜到我是誰了,畢竟這件事在當時還是傳的挺廣的。
我懇請你們不要說出來,當然,其實即使說出來我也不會承認的,也請你們不要說出咱們學校的名字,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們就留點口德吧。
我的這些大膽行徑,我的班主任和同系的同學尤其是我的室友不可能不知道。
我的班主任就曾多次找我談話,這里要說明一下,新學年開始,以前的那個班主任不再帶我們專業(yè)了,而是換成了一個小老頭,為人處事相當古板,動不動就上綱上線,他是退休返聘的,據說以前還是學校里的一個大領導呢,我們私下都管他叫“政治老爺爺”。
政治老爺爺找我談了N次話,我都實行誠懇認錯,但堅決不改的策略,同時也故技重施,不斷模糊新時代青年無畏風格與穿著大膽之間的概念,到后來,恐怕他也是覺得他這一個老頭和我這樣一個年輕姑娘總是討論穿衣暴露尺度的問題不太合適吧,也就不再怎么找我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