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祖母做了什么?”
明昭頗為嫌棄的抬眼:“姜二公子,做人還是需要些腦子的,可惜你沒有。”
“二弟,放開小妹!”姜臨安緊緊拽住姜玄青的肩膀。
姜玄青被明昭一句話氣的額頭青筋直跳,十分不甘的道:“大哥,你們也看到了,祖母竟然是被她氣的發了病,我忍她夠久了。”
姜夫人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玄青,這是你妹妹,趕緊給我松手!”
姜玄青這才堪堪松了手,“要是祖母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別想走出姜家的大門。”
明昭一臉淡然:“所以你到底是想讓我不進你家大門還是想讓我一直留在你家,姜二公子,你的要求這么多,我都要記不過來了。”
“你!”
“老爺,夫人你們可算來了。”魏嬤嬤在這個時候沖了出來,正好撞見姜玄青與明昭對峙,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主動解釋起來。
“方才老夫人也不知怎么了,很突然就發病了,老農已經讓香蘭去請大夫了。”
“這么說,祖母的病復發的毫無征兆?”姜臨安抓住了關鍵點。
魏嬤嬤點頭:“不錯,老奴與二小姐都嚇壞了。”
明昭靜靜看著姜玄青。
姜玄青有些尷尬,但還是惡狠狠的。
明昭白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帶著芙蓉走了。
這邊家家上下都在關注老夫人,聽風按照明昭的吩咐,出發去了姜尚書的書房。
她射手雖然沒有達到頂尖的程度,但勝在腳下功夫好,悄無聲息的墨鏡輸入法不被發現還是很容易的。
與此同時,京兆府大牢。
黑暗中惡臭味不斷的發酵,仿佛惡鬼的出手一般將人席卷其中。
姜蘭君蜷縮在角落里,淺粉色的華貴衣裙也被草木染成了灰色,不遠處傳來的嚎叫聲和血腥味彌漫在鼻腔里令人險些窒息。
難道她的一生就真的要葬送在這里了嘛,可是她還沒有和虞子鈞成婚,沒有做上少將軍夫人,沒有弄死明昭那個賤人,她怎么能死呢。
大哥二哥為什么不來揍他,難道不相信她嗎?
她到底還要在這個地方待多久?
窗外的天已經看不到一點光影,連星點都不曾看見,已經過去這么久了。
明昭一定高興壞了吧。
等她出去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賤人,有謝羨予撐腰又如何,那不過就是個病秧子,還能活多久?
縣主又如何,還不是只有封號,沒什么實質性的權利,帶到風頭勁兒一過,這世上還有幾個人記的她是誰。
沒有她,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姜家大小姐,令人羨慕的未來虞家少夫人,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恐怕往日里和他交好的那些人,此刻一定也在笑話她。
這一切,都是拜明昭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