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京城外。
德妃擦干了眼角的淚。
“玉芳。”
陶知啞聲開口,“我們籌謀了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功的,你想放棄嗎?五皇子是你一手帶大的,你舍得他在外拼搏之時,拖他的后腿嗎?
德妃為了南靖國大皇子,總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
陶尚書新的命令已經傳來,他不希望德妃涉險,成為棄子。
“陶知,你不必跟我打感情牌。我這些年入宮太苦了,明明手上沾染了血腥,還要裝作一朵白蓮花一樣純潔,太虛偽,太割裂了。”
“陶知,我發現,其實你比我更割裂。”
德妃看著在面前行禮,冷靜自持的陶知,“我已經聽說了畫像的事情。桓娘不會私藏我的畫像,藏我畫像的人,是你吧?”
陶知如同平湖般平靜的臉龐,出現了一些波瀾。
他啞聲道,“桓娘心中如何想的,我并不知情。”
他沒有回答是或不是。
德妃看著眼前的男人,譏誚地勾起了嘴角。
她起身準備下馬車,忽然像是被絆倒一般,身子往地上撲去,她驚呼道,“哎呀。”
陶知立馬過來扶住了她。
柔軟的觸感傳來,陶知身體繃直。
“陶知,你為何不敢看我?”
德妃的嘲笑近在耳邊,氣息悉數噴到陶知的耳垂上。
如冷玉般的耳垂,瞬間爆紅。
“都一把年紀了,還這么純情?嗯?”
陶知想要抽回手,卻被德妃緊緊拉住。
“你,別鬧了。”
聲音帶著莫名的無力。
“你玩得這么花,藏我的畫像,怎么,現在我人在你身邊,你卻不敢碰了?
要不,我們做一個交易,我陪你三晚,你答應以后在不干涉我,如何?”
德妃臉上盡是諷刺。
多一個男人,能換來自由,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