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司機推了她一把,才跟著顧承嶼進去。
快一個月了,這個家的模樣和江幼笙想象中的大不相同。
顧承嶼眼中帶著無限的懷念,但在仔細看去,眼底卻含著一絲探究。
江家根本沒有什么二小姐,他和江幼笙認識將近十年,結婚七年,從來都沒聽她提過這個人。
可現在江幼笙死了,江家的二小姐卻憑空冒了出來,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那個道士說地府里沒有江幼笙的魂魄,生死哺上也有她的名字,足以說明江幼笙依然還活在世上。
雖然林薇說當時江幼笙確實病得很嚴重,可江家那么有錢,沒準是把她送到國外秘密治療了,也有可能江幼笙根本沒生病。
反正宋聞是醫生,說不定這是倆人聯手演的一場戲。
總之,江幼笙如果真想離開,她肯定做足了準備,這就是顧承嶼這幾天考慮出的結果。
今天他把江幼笙帶到這棟別墅中來,也是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
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妻子,看到這里是自己生活了整整七年的地方,眼神一定會有所變化。
“笙笙,你快過來!”
顧承嶼興奮的拉住江幼笙的手,指著客廳墻壁的一幅畫。
“這是當初你親手畫的,在學校時你的油畫就畫的很棒,還拿過好幾次冠軍。”
“我們結婚后的第一個月你就完成了這幅作品,這還是我親手掛上去的呢,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
江幼笙回答的非常干脆。
面對顧承嶼沒說出口的小心思,江幼笙心中清楚的很。
她眼中神色一如往日,全是不耐煩和不屑,身體也極度抗拒。
顧承嶼依然不死心,又拉著江幼笙去了別處。
“你瞧,這后院的花草都是你喜歡的,我記得你很喜歡鳶尾花。”
“當初你吩咐園丁種了滿院子的鳶尾花,但因照顧不當,一場大雨淹死了好多,你心疼壞了。”
“后來你把那個員工園丁解雇,又重新換了一個,還自己親自種植,日夜盯著園丁澆水。”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