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這邊正常詢問。
“你的甜筒該打疫苗了,過來我們一起去。”男人不咸不淡地說。
舒晚有過好幾秒的大腦宕機。
那邊又慵慵懶懶一句:“舒晚,這是你的貓,這些年的撫養費我就不跟你算了,可你不會連這點時間都沒有吧?”
“………”說得她跟個拋夫棄貓的渣女似的。
關于甜筒這件事,舒晚還真是有點心虛愧疚的,于是她只好說自己有時間。
那廂問:“給我個地址,我帶著貓過來跟你匯合。”
“我在……”
“發定位。”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
“……”
舒晚好一陣無言。他一北城土生土長的無冕之王,會不熟悉北城的邊邊角角?還發什么地址。
不得已,她只能加上他的微信,把位置發過去。
“小姐,您覺得這里怎么樣?不滿意的話,我還有好幾處房源,都可以帶您去看的。”
中介的態度非常好,弄得舒晚都有些過意不去:“不好意思啊,我臨時有點急事,等改天有時間,又再約你。”
中介很客氣地說沒關系,甚至還安慰她:“我聽您接電話這口氣,是前夫打來的吧?為了孩子的事?唉……這離婚啊,最可憐的就是孩子了。所以說呀,婚姻要慎重,生娃更要慎重。”
“!!!”
這簡直是離了個大普。
站在路邊等車時,舒晚沒忍住苦笑幾聲。
他們算什么啊?
連前男女朋友都不算。
頂多算求而不得、追求未遂,或者是……三天的炮友。
總之,他從來沒有明確地承認過她。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她十八九歲時的一場青春,一個妄念,一根只有她一個人兵荒馬亂過的單向箭頭。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她已早就開始了新生活。
不然呢,還能怎,強求不來,又不能真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