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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保鏢沖進病房,拖死狗一樣將林瀟拖了出來。
路過傅硯修時,林瀟瘋狂大叫著,身下的血拖出長長一道紅痕。
傅硯修只冷冷看著。
看著保鏢拿起酒瓶,“咣”地砸在林瀟頭上。
頂級的白蘭地混著鮮血,順著林瀟的額頭流下。
她還未來得及喘口氣,另一個保鏢拿起準備好的蛋糕,猛地按在她的臉上。
窒息感和劇痛幾乎同時籠罩了她的全身,她手腳瘋狂掙扎著,像極了一只瀕死的魚。
終于,在她徹底失去呼吸之前,保鏢松開了手。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眼耳口鼻隨著動作噴濺出白色的奶油,狼狽至極。
“硯修,硯修,我錯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p>
她多想喚起哪怕他一絲一毫的憐憫。
“看在我們十幾年友誼的份上,看在我是你女兄弟的份上,求你放過我吧!”
從前為了所謂的“女兄弟”,他做了太多錯事。
如今再聽見女兄弟這個稱呼,他只覺得惡心至極。
只有讓她全都還回來,他的顧苒才會回來。
他固執地這樣想著。
“繼續。”
話音剛落,保鏢再次拿起匕首,朝著林瀟的胸口刺去。
這一刺,并不致命,但足夠林瀟疼得死去活來。
她只感覺天旋地轉,靈魂馬上就要脫離肉體。
“推她下樓!”傅硯修冰冷下令。
這一刻,林瀟再也不掙扎了。
她最了解傅硯修的手段狠辣,無情無義。
愛她的時候,她可以是他的心尖寶,受不得半點委屈。
不愛的時候,她便只是他求得妻子原諒的工具。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