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曦月邊拉了個凳子坐在床邊,邊觀察著沈如珠的表情,輕聲細語地試探開口:“白巖……”
她見沈如珠一臉等她說下文的好奇表情,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松了口氣。
越曦月坐在凳子上時明顯語氣輕快不少,漂亮的眼中掛滿了哀愁,“白巖在甬城,我想去甬城看看,但是而是不給我調任工作,說我受不了那個苦。”
沈如珠好像對這個話題有點印象,她抬手端了杯放在病床邊的水,輕抿了口,端在手心。
她細細摩挲著杯面,認真地看向越曦月,“那你呢?你能吃這個苦嗎?”
越曦月想都沒想的重重點頭,“嫂子你這樣嬌生慣養的人都要去甬城了,我為什么不能去。”
她快速說完,覺得好像用詞不好,干笑地快速找補,“嫂子,我不是說你貪圖享樂啊,我……”
沈如珠無奈搖頭,打斷她的話,“是,我知道你什么性子,不用解釋。”
頓了頓,補充道:“你二叔要是不同意,試試越老那邊?”
越曦月搖頭,“我早試過了,爺爺讓我陪著他,贊同二叔的做法。”
沈如珠好奇,“你怎么說的?”
“我就說我要去甬城工作,沒了。”
越曦月身子往后一靠,細說自己的顧慮,“我喜歡白巖,白巖不知道喜不喜歡我,所以我不能和爺爺還有二叔說,我是為了白巖去甬城。”
“而且,我也沒打算說得那么直白,我是個女孩子,告白的事情還是要交給男生。”
沈如珠歪著腦袋,“那萬一白巖不喜歡你呢?”
感情這個事說不明白。
越曦月眨眼,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對哦。”
她愣了幾秒,看向沈如珠,“怎么辦?嫂子,我更得好好看著了,我得趕緊去,你幫我想個辦法。”
越曦月著急的身子前傾,雙手緊緊的抓著沈如珠的手,就像是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
沈如珠思考了幾秒,輕聲道:“你忽然和你爺爺說,想把工作調到甬城,沒有個正當理由,越老肯定不會同意。”
越曦月擰眉低喃,“正當理由……”
沈如珠,“曦月,你的工作是什么?”
“隨軍記者,拍攝他們的訓練和活動,寫出來發給報社刊登。”
她偶爾出差邊防部隊,長時間都在帝都這邊。
沈如珠眼一亮,“有了,你可以說不怕辛苦,就想把我們的海軍樣貌讓全國看到,不怕辛苦,虎父無犬女……之類的話。”
越曦月猶豫,“就這么簡單?能行嗎?”
沈如珠攤手,“曦月,要是這個還不成,你就只能在帝都呆了。”